林镇山还是想要劝陈阳从军,陈阳无奈,只能说以后再做考虑,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
林镇山还是不想放弃,道:“小伙子这是我的电话,以后如果有想法,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陈阳点了点头,不过转头笑道:“其实我觉得这个饭店的老板更加的合适,他的身手不再我之下,只是平常深藏不露,不显山露水罢了。”
林镇山惊奇道:“还有这种人物,我要见见。”
“老板。”
陈阳拍了拍手,招呼饭店老板过来。
饭店老板佟经来到了众人面前,道:“各位还要什么?”
“此人的实力,不简单。”
中年男子刚才没有注意,现在仔细观察,感觉到对方身上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
“不要什么,就是想见见你。”
陈阳想要转移林镇山的注意力,所以指了指对方。
“刚才的事情多谢你了。”
陈阳道:“你如果有什么需求,我可以帮你的一定帮你。”
“刚才就算这个老板救了我们三人。要不然我们可能早就死了。”
木若补充道。
“嗯。”
林镇山眼神扫了一眼佟经,眼神中闪过惊喜,这个人的底子也是不错,很适合从军。
“这位小哥,愿意不愿意去军队?”
林镇山见才欣喜,忙道。
“我不可能再进军队了。”
佟经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脸色变得无奈。
“哦,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以帮你解决。”
林镇山问道,这小哥看来是之前进过军队,不知道遇到什么状况,选择了退伍。
“老爷子,就算是你恐怕也难以解决我身上的事情。”
佟经不想多说,他的事情太过的复杂,这老爷子有可能是都督,到时也没用。
“什么事情,不妨说说,或许可以解决呢。”
陈阳却是淡淡的道。
“我的妹妹三年前被青州牧的儿子张晨侮辱,最后无奈自杀,我当时回到家中,听闻此事,我怒火冲天,就要杀了张晨,可惜最后还是让那个畜牲活了下来,只是打断了他的一条腿而已。”
佟经诉说,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双手紧握,语气中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只是打断了对方的一条腿,我的命差就没了。对方毕竟是青州牧的儿子,我一个平民子弟与对方没办法比。要不是军中的长官全力保我,恐怕我早就已经死了。”
佟经九年前参的军,三年前又回到老家归隐,不敢抛头露面,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害怕被青州牧派人杀害。
“好男儿,就应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林镇山颇有江湖气息,朗声道。
“庆州牧的事情有点不好办。”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道:“对方毕竟是封疆大吏,朝廷一品大员,根深蒂固,我们难以对抗。”
“什么叫难以对抗,我辈武人,何惧之有。仙帅经常说,武人不必妄自菲薄,倘有人欺负,定不轻饶。”
“我林镇山不才,从武一生,也只是到达大都督职,但青州牧,我不怕得罪。”
林镇山朗声道。
“等下解决了陈*的事情,你直接跟着我回六道门,我要告青州牧,让天下知道,我辈武人,不可辱!辱我亲人者,杀无赦!”
“就算是青州牧也得按规矩来,倘不遵守规矩,一样得杀,不杀会助长这种坏风气。”
陈阳却是若有所思。
这些武人一心报国,满腔热血,不顾自己安危,倘若家中之人不能生活的平平安安,幸幸福福,那么心也是有挂念。
他想了想,决定要管理此事,林镇山可能权利不够,可他问仙帝帅却是完全可以管的。
“此,老人家,此事你还是不要管了,莫要牵连着自身了。”
佟经却是摇了摇头,不建议这个老人这么做,虽然对方身份看起来不凡,但是青州牧的权利太大了,军中之人很少有能压的住的。
除非是各大元帅,顶级权贵,还是有可能的。
嘟嘟嘟!
外面响起了匆忙的车声,一时之间各种声音,很是嘈杂。
“我的儿啊,你怎么死了!”
一个女人的哭声悲痛欲绝,响彻了整个街道。
“是谁?究竟是谁害了我儿?”
这女的疯狂寻找,想要找到谋害自己儿子的凶手。
梁燕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很,现在突然没了,接受不了。
“伯母,刚才我打海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叫做陈阳的人,凶手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他了。这家伙真是猖狂,明目张胆。”
旁边黄毛气愤的道,神情却不是因为刘海的死而气愤,而是因为陈阳那嚣张的语气。
“陈阳那畜牲在哪里,我要千刀万剐了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梁燕凶残的道。
“可能还没走远,问问这附近的人不就知道了吗?”
黄毛刘风说做就做,拉起旁边的人,就问,得到的结果却是陈阳就在旁边的饭店里。
“我了个去,此人还真是狂。”
黄毛身后一小弟吐了口口水,满脸的震惊。
“还愣着干嘛,兄弟们抄家伙,跟着我一块去。”
一群人呜呜泱泱的就过去了。
“陈阳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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