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负手而立,道:“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而且你还想利用我老婆*的心灵,去欺骗她,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宋腾神色狂变,没想到一点小心思,都被陈阳发现了。
“我不知道如何办!只是想请仙帅原谅,为此,我宋家愿意送出一半的资产,无偿捐给陈家的产业。”
宋腾咬了咬牙,肉疼道。
陈阳摇了摇手指头,淡淡的道:“不够,我要你宋家全部资产,并且你的父亲从此退隐。看在宋老爷子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
宋腾脸色通红。
没想到陈阳这么贪得无厌,竟然想要自家全部资产。
“好,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宋腾电话打给了自己父亲。
宋伟闻言,瘫坐在地上,喃喃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老爷子说了,无论任何要求,全部答应,只要能保住宋家的血脉。”
“好!”
宋腾挂断电话,失魂落魄,整个人丢了魂一样,道:“我全部答应仙帅的要求!”
陈阳道:“那你可以滚了。”
看着宋腾的背影,陈阳没有一丝怜悯。
“若雨啊,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你知不道此人如何歹毒。”
陈道:“好了,不说了,上楼。”
唐机豆这里,感觉到似乎又拥有了幸福。
张若琳认错了。
态度很诚恳。
男人犯错,认错很难,需要付出的代价非常大。
而女人呢,相对来说就简单多了,只需要含着眼泪说,错了。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
唐机豆能写小说,自然是感性的人。越是悲惨的人,越能写出痛彻心扉的文字。悲剧往往比喜剧更能震撼人心,而且更加的持久。
泰坦尼克号,过了几十年,依旧历历在目,似乎发生在昨天。
喝完酒,两人准备回去。
唐机豆道:“你回去吧,回去晚了,宋腾该怀疑了。我已经原谅你了。至于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镜子碎了,不可能融合,就如同我们的爱情,一去不复还,覆水难收,一切都回不去了。”
张若琳傻傻的看着唐机豆,似乎*见到。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过是年轻,做错了事情,你是个男人,就不能大度一点。”
唐机豆摆了摆手,不愿意多说。
背影潇洒,脚步有力,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虽然深夜里可能买醉,但酒醒了,新的一天也重新开始。
太阳东升西落,希望破灭,而又重新燃起。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
解决了宋腾的事情,陈阳叹了口气。
其实男女之事,并无对错,爱之深责之切。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只是有时候你的选择可能不那么的对。
唐机豆打电话过来:“问仙,晚上有时间吗?”
“怎么了,有事情?”陈阳道:“是不是想要买醉,你说吧,想要去哪里,我奉陪到底。”
“好!”宋腾道:“去深夜酒吧。”
“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陈阳望着天空,乌云滚滚,笼罩天际,似乎大雨将至。
“古来将相在何处,荒冢一堆草没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闷声阵阵,人未到,声音先至。
“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陈阳皱了皱眉头,还有人敢在他面前遮遮掩掩。
哗啦!
倾盆大雨,瞬间降临,如同魔神,拍打着大地。
电闪雷鸣,狂风乱舞,似人间地狱。
一道漆黑的身影划破天际,穿过大雨,不沾衣襟,笔直站立,顶天立地,气势如虹。
“蛮皇帐下南部大将耶律寒光见过仙帅!”
耶律寒光声音夹杂真气轰然爆发,压过雷霆,盖过苍穹,普通人听闻,必然七窍流血,耳膜震破。
“蛮族人也敢进入我战国境内,是不是欺我无人,还是说你有自信可以从本座手底下逃走。”陈阳负手而立,没有什么滔天气势,仿佛普通人般,但是耶律寒光惊人怒吼,化作音波,从他的身上略过,轰击在大地,留下一尺左右的窟窿。
天上的雨滴滴滴答答,打湿大地,反观陈阳从头顶苍穹,似乎便没有了雨滴,如此伟力,控制雨神,润物细无声。
看着陈阳身侧一点雨滴也无,耶律寒光眼神顿了顿,内心惊骇莫名,他只是靠着真气,在外面阻挡大雨,可陈阳一丝真气未放,却似乎冥冥中有伟力,掌控天地之力,令头顶乌云惧怕,不敢高居其上。
“仙帅误会了,我来此,只是为了救一人,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耶律寒光有些畏惧,声音低沉道:“我蛮族皇子托雷阁下被囚禁贵国三年,受尽凌辱,于我一族,奇耻大辱,凡我蛮族之人,皆是含恨在心,恨不得立马挥师南下,踏平中原,一报前仇旧恨。”
“时机不到,我说囚禁托雷四年,便是四年,现在才三年半,还有半年,你们必须慢慢的等待。”陈阳不为所动,淡然开口:“我陈阳说的话,任何人不得违背。至于你,还不够资格跟我对话,谈条件,让忽必烈亲自过来。而你一个蝼蚁之人,也敢在我面前试探!”
嘭!
陈阳仙气笼罩声音,化作刀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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