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迟寒身上的信息素很好地安抚了秦闻,他轻轻摇了摇头:“跟宋开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宋开紧跟着接道:“真跟我没关系!”这也太倒霉了吧?要不是秦闻脸色实在难看他都要怀疑这人是来碰瓷的!
迟寒抱着秦闻从侧面的楼梯上去,期间有人经过,惊喜地喊了一声“迟先生!”但迟寒面无波澜,推开门后才问秦闻:“感冒不是好了吗?”他的眼神静而深,却带着一丝端倪都不放过的洞察力,秦闻很难在这种注视下保持冷静,没办法,他只能将脑袋轻轻搁在迟寒肩上,似求饶,又似托付,顿时惹得迟寒乱了脚步。
这是撒娇吗?迟寒看了秦闻一眼,是吧,他又在心中肯定。
“等爷爷寿宴结束我带你去医院做检查。”迟寒口吻平静,但秦闻知道他做好的决定极难转圜,霎时紧张起来,一些伤人伤己的话脱口而出:“我们……我们离婚了,你迟早都要告诉爷爷的,迟寒,离了婚就不要有牵扯,这是你说的。”
迟寒眼底闪过恼怒,他不喜欢秦闻说这种话,但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点,话是他放出去的,收是收不回来了。
迟寒给青年盖好被子,起身道:“好好休息,其他一切我会处理。”他笨拙而机械化地遵循本心,就是想对秦闻好一些,可总觉得隔着一层,不知道如何打破。
望着迟寒的背影,秦闻心想真是一点儿都看不懂了。
房间里有迟寒留下来的雪松香,顶级Alpha可以做到不泄露丝毫信息素,而房间里的这样浓郁,不免染上几分刻意的味道,秦闻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泛酸,柔软的床垫足以吞噬他的理智,青年眨了眨眼,很快睡着。
秦闻这一觉直接逛掉了午饭跟晚饭,期间迟寒上来看过一次,但青年睡得太香,均匀呼吸不受任何打扰。他的身体里像是寄生了某种东西,迟寒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吸食秦闻的生命力。
“还没睡醒?”晚宴差不多散去,迟老爷子见迟寒一个人下来,看向三楼目露惊讶,这都睡一天了。
“前段时间工作忙,可能伤到根本了。”迟寒接道:“我回去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还不是因为你!”迟老爷子没好气,“你要是态度强硬,秦耀盛他敢吗?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么当爹的,讨厌长子是个Omega,那干嘛要秦闻一直给他卖命?”
迟寒颔首,在秦闻一事上表现出罕见的骂不还口,“以后不会了。”
秦耀盛今天没来,不知道在怕什么。
老宅人多,为了避人口舌以往回来两人也住一个卧房,不过同床异梦,从床中间划出一条清晰的楚河汉界,谁也不会逾越。
今夜却有些不同,迟寒推门而入,房间里静悄悄的,他清晰感觉到心中某处发生了变化。
九点半了,看会儿书洗漱睡觉,迟寒这么盘算着,眼神跟扫描光似的在床上划分领地,很简单的一分为二,他却频频朝秦闻的位置瞥去,彼时他还不清楚这种不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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