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寒不信鬼神,不敬神佛,天谴什么的跟媳妇没法比,他站得端端正正任由老医生喷,完事示意秦闻躺着,随后带老医生出去,“昨晚……”他顿了顿:“是我的错,但情况真的好转了吗?”
“理论上孕期除非发情期,否则不要做这种事,但秦先生情况特殊。”老医生没好气:“平时以满足他的需求为主,不是你的,明白吗?”
迟寒如同一个虚心受教的学生:“明白,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老医生:“……”没脾气了。
但凡身体好一点秦闻就想往后拖,说着八个月,但是多半个月更好,迟寒看他实在期望迫切,最终修改了时间,从这天开始两人平均三天就要折腾一次,秦闻孕期身体敏感,迟寒这才刚刚上头他就受不了了,不敢让青年受累,迟寒只能委屈自己。
白棠觉得老板最近这段时间完美诠释了一句话:痛并快乐着。
真像是欲求不满的,但会因为秦先生偶尔发来的信息而高兴不已,每次来公司就待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是全公司效率最高的时候,白棠因为略懂迟寒的脾性能成功避开雷点,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迟寒喷人不会超过三分钟,但这三分钟内他语速平缓直击要害,力求摧毁一个人尚且坚实的心脏,让对方有点儿逼数,好脚踏实地地干活。
白棠想起当初有个小姑娘特别迷恋迟寒,属于那种吃饭期间都要讨论迟寒的类型,好不容易升上来,却因为一点儿小错误被迟寒说得眼冒金星怀疑人生,从此往后再也不提了。
中午等秦闻睡着,迟寒照例来公司处理事务。
一点半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秦闻朦胧间拿起桌上的手机,“喂?”他才睡了一个多小时,总觉得欠点儿什么。
对面安静了一瞬,然后语气格外小心翼翼,“秦先生,您睡着呢?”是守在外面的保镖。
“没事,该醒了。”秦闻没什么起床气,也不会给人找麻烦:“怎么了?”
“有位姓林的先生来拜访,您要见见吗?”
秦闻蹙眉:“姓林?叫什么?”
“林思学。”
他那位小学弟?秦闻按了按太阳穴,不懂林思学怎么来了,明明他们上次飞机上遇见时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
秦闻眸色逐渐清明,想了想:“让他进来吧。”
林思学西装革履仪表堂堂,怀里一捧玫瑰花,推门而入时脸上带着笑,可等看到秦闻却不自觉皱眉,流露出难掩的担忧:“学长?”
“坐。”秦闻指了指距离较远的凳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林思学将玫瑰花放在秦闻旁边的床头柜上,非常绅士地退到了秦闻所说的位置:“之前跟公司副总见了一下迟老爷子,他们闲聊的时候我听到了。”林思学瞥了眼秦闻掩藏在被子下面的隆起,眸色瞬间一沉,却很快恢复如常:“学长……最近很辛苦吧?”
玫瑰上沾染着林思学的信息素,秦闻有些不喜欢,他不动声色打量着林思学,忽然换了个话题:“下次看望病人不要买玫瑰花,百合就可以了。”
但凡换成任何一个孕期Omega,都做不到秦闻这么敏锐,可他确定,林思学在暗示些什么。问他辛苦与否,哪个孕期Omega不辛苦?可林思学指的明显不是这个。
林思学一愣,然后赶忙点头:“对,玫瑰花味道太冲了,是我考虑不周。”
“不对。”秦闻微微摇头:“因为我结婚了,除了我的Alpha,其他Alpha送玫瑰我是不好接受的。不过这次就算了。”秦闻笑意温和,“玫瑰花香很好闻。”
这瞬间将林思学逼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秦闻过于淡定了,完全不像个孕期Omega,他见过姐姐生孩子前情绪频繁失控,随便说点儿什么她就能不停倒苦水,痛诉命运的不公,而他再不懂也清楚秦闻不好过,因为秦闻是个普通Omega,但迟寒却是顶级,外界传闻他们关系和睦林思学是不相信的,他还记得在飞机上遇见,秦闻对迟寒表现得并非十分依赖,再者同学不少,都说秦闻结婚三年跟摆设似的,他便一直以为网上那些描述都是迟寒装出来的。
主要在于他没看到迟寒跪地求原谅的奇观。
可偏偏秦闻滴水不漏,像是生活幸福美满的样子。
林思学想了想,打算适可而止:“学长安然无恙就好,看你精神不济,不然你先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秦闻点头:“谢谢。”
林思学的目光隐晦地从秦闻脸上掠过,一个截然不同的Omega,清俊无双,许是信息素的滋养,孕期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静静的淡雅气息,林思学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他暗暗叹气,终究是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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