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结婚?到时候给你们一个大红包。”
“快了。”郑修回答。
郑国晴没吭声,是郑修被姚真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他对这个Omega倒是不怎么中意。
姚真含蓄一笑:“到时候一定通知迟爷爷。”他说着话,一股若有似无的信息素飘荡出来,似乎是股奶油味,但是甜的发腻,迟寒皱了皱眉,十分不喜,紧跟着,薄荷香气漂荡开,将这些甜腻成功驱逐干净。
姚真下意识看向秦闻,对上那双幽深从容的眸子,莫名慌乱。
迟寒面上平和,但整个人舒展开,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不得不说,他家乖乖世界第一可爱!
郑国晴觉得脸只有一张,不能再丢下去了,起身告辞,带着郑修跟姚真匆匆离开。
等他们走后,迟老爷子看向秦闻:“小闻觉得郑家人的计划怎么样?”
人不在了,秦闻实话实说:“不怎么样,他们投资的项目看似题材新颖,其实本质跟之前的一样,都是咱家玩剩下的,分一杯羹不是不行,但是饱和度到了,我们挣头,他们只能赚尾,再者……”秦闻顿了顿,迟老爷子眼睛放光,示意他说下去,“再者,郑家若想做大,必须一个顶梁柱长期镇守,郑伯父可以,但是他年事已高。”秦闻摇了摇头,言下之意明显,郑修不行,若是郑国晴没了,郑家就是十多年前的老路。
迟老爷子抱起桃酥,同迟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朝楼上走去,这才是一个优秀Omega应该具备的素质,其他家娶回来的都是些什么。
晚饭在老宅解决,做的挺丰盛,但迟寒担心这里的口味秦闻吃不惯,亲自煮了碗葱花面,煎了两个蛋。
“桃酥陪太爷爷几天?”迟寒问道。
桃酥捏着糕点,用力点点头,反正回到家爸爸也不是他的,待在太爷爷身边他能拥有全世界!
“没白疼!”迟老爷子简直窝心死了。
秦闻一口气解决完面,又吃了一份菜卷饼,完事让佣人洗了水果,反正嘴巴就没闲下来过,迟老爷子看得真切,笑道:“嗯,胃口是好些了。”
秦闻顿觉不好意思,正要停手就听老爷子催促道:“快吃快吃,能吃是福,记得你以前两口就饱,看着就叫人担心。”
秦闻点点头,他最近胃口奇好。
“一周后又是一年一度墨城权贵聚首的日子,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但郑家人那边你也看到了,到时候带他们过去,也算撑个场面。”迟老爷子叮嘱。
这些对迟寒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他应道:“没问题。”
吃完饭坐了会儿,迟寒明早还有个会,就不留在老宅了,秦闻亲了亲桃酥,跟着一并回去。
……
洗漱完坐在床上,秦闻在群里跟孙开宁等人聊天。
宋开最近很少冒泡,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孙开宁则疯狂晒照片,原因在于狗兄弟一个月前出门疯玩,回来又带了只小母狗,当时兴奋地同孙开宁叫唤,充满了得意,孙开宁也得意,“啧啧啧,不愧是我狗兄弟,知道自己找媳妇。”可半个月后,“悲剧”发生了——小母狗产仔了,孙开宁当时跟狗兄弟并排坐在地上,望着被褥上那齐刷刷的六只斑点狗,一人一狗静默良久,阳光照在他们身上都显得凄凉。
因为你不论让孙开宁怎么算,这狗崽子也不是狗兄弟的。
“哎。”孙开宁摸了摸狗兄弟的脑袋:“喜当爹啊,绿就绿吧,养呗,还能离咋滴?”
当时许漾成抱臂靠在后面,闻言笑飞了。
狗崽子真可爱,邻居跟朋友前后要走了四只,剩下的三只孙开宁说什么都不送了,每天回家变着花样拍照,看得出真喜欢。
【一周后那个酒宴嫂子去吗?】孙开宁问道。
秦闻打字:【去。】
孙开宁:【那行,我带上漾成,你们也好说话。】
秦闻自然赞成:【没问题。】
【对了嫂子,安叔跟那位教授如何了?】这是许漾成问的。
对此秦闻的回答只有四个字:【修成正果。】
安景文把路寒山吃的死死的,单看路教授更新朋友圈的频率就能窥探一二,从前都是发一些学术性的东西,现在倒好,连风景跟食物都能入境了,看似在叙述生活,但秦闻很清楚,这些真实场景里肯定有安景文的存在,前天迟寒回来还当乐子一般跟他讲,说是见合作商的时候遇到了安景文的助理,那真的,灰头土脸的,迟寒多嘴问了一句,孩子瞧着都要哭了,说安景文已经两个月不管公司的事情了,虽然聘请了几个理财大师,但谁也没见过这么心大的。
心大又家财万贯的安景文,一直惦记着路教授的大房子首付,简直没什么人性。
一周后。
一辆轿车停在出租楼下,挺普通的白色奥迪,是安景文想尽办法从车库里挑选出的,不那么显眼的一辆,但也市场价六十万,路寒山除了有次出差坐了辆路虎,就没坐过这么贵的,是安景文非要开来,说今天场合重要,什么场合?正式见全部家人亲戚?路寒山这么一想,立刻西装革履,都给头发打了蜡,雄性荷尔蒙爆炸,安景文从洗手间出来看他这身行头都没顶住,难得结巴:“不、不是你干嘛啊?”
“场合重要。”路寒山强调,他身量高大,比例匀称,安景文看了几秒,快步走到床边,然后“噗通”一下躺倒。
路寒山:“???”
“你今晚要是这一身对我动手动脚,那么我就待在下面不动了!”安景文斩钉截铁。
路寒山:“……”他看了看时间,欲|火顷刻间烧起来,觉得时间来得及,于是扯开领带,恶声恶气:“今晚?我要你现在就待在下面动不了!”
一个小时后,白色奥迪在马路上飞驰,路寒山心情焦灼,要迟到了!就安景文那个没心没肺的,还在副驾驶座上笑!他还有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