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还是姐弟恋?”
前面那几句感叹的话传到井迟耳朵里,他没否认,简洁等同于认同,后面那一句,他认真解释了下:“不算姐弟恋,她比我大两个月。”
“哦,这样啊,那的确也算不上姐弟恋。”有人接了句话。
不过,在心里偷偷地补充,两人的反差感还是有的,一个知性优雅、高贵泰然,另一个冷酷寡言、落拓不羁,当然,他的“落拓不羁”只存在于私底下的场合,工作上很是严肃。
菜端上来后,大家的问题少了许多,毕竟嘴巴被占住了。
宁苏意全程没说什么话,只当是过来当陪衬的,吃着可口的菜,听着他们聊天。
傅明川与宁苏意相熟一些,点了她的名字:“我们井总不能喝酒,老板娘要不代替他走一个?”
井迟一记警告眼神射向傅明川:“干什么?造反?”
其他人原本想附和傅明川,带动气氛,眼见井迟变了脸色,老老实实闭上嘴巴,不敢吭声了。
反倒是宁苏意,喝掉杯中的果汁,端起那只天鹅颈形状的醒酒器,倒了小半杯红酒:“那就喝一个吧。”
井迟看着宁苏意:“你要喝?”
“我酒量还可以,喝点酒没事。”
傅明川虚惊一场,松口气说:“我又没说灌酒,瞧你紧张的,浅酌一杯意思意思,当是庆祝。”
宁苏意用眼神示意井迟,他立时收敛了:“我就以茶代酒吧。”说着,他举起面前的酒杯,跟大家碰了一下,“辛苦各位。”
宁苏意很讲意思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一餐饭吃完,将近八点,对于许多人来说,夜生活都未正式开始,服务生进来撤走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打开换气系统。
包间里恢复了热闹,众人玩牌的玩牌,玩游戏的玩游戏,还有自告奋勇上去高歌的,没所顾忌。
宁苏意坐在井迟边上的椅子上,钓鱼似的瞧着他和傅明川他们几个打牌。
井迟是运气好,把把摸到好牌,没一会儿工夫就赚得盆满钵满。傅明川挠了好几下后脑勺:“你出老千了?”
“玩不起就别玩。”井迟扬眉一笑,看向身旁的宁苏意,“我的福星坐在这儿呢,我能输吗?”
宁苏意在桌底下捏了他的腰,井迟不动声色,仿佛被掐的人不是自己。
傅明川嗤一声,不信邪:“人都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按照反过来的说法,你这……不合理。”
井迟歪着头,冲锋衣的拉链拉下来,眉梢挑着,几分贵公子的潇洒模样,得意道:“你且瞧着吧。”
几局玩下来,井迟虽然有输过,总的来说,属他赢的次数最多,更是有着五连胜的记录。
傅明川和肖晋心态都崩了。
“我去上个洗手间,酥酥替我玩。”井迟将刚理好的牌交到宁苏意手里,起身离了座,在她肩上按了下,“随便玩,输了算我的。”
宁苏意顶着压力坐在井迟的位子上,她确实不怎么会玩,技术仅停在能搞清楚出牌规则的基础上。
傅明川嘴角叼着烟,因为井迟不让他抽,他一直没点,含糊道:“老板娘会玩吗?”
宁苏意实话实说:“不太会。”
她瞧见傅明川听到这话后,眼睛一亮,将嘴巴上叼的烟拿下来,夹在耳朵上,坐直了身体。
宁苏意果真不会玩,井迟回来前,这一局已有落败的趋势。
她要给井迟让位,井迟站在她身后,两只手撑在她的椅背上:“你玩吧。”
“出哪一张?”
“随你高兴。”
“……”
另外两家无语地看着两个人,这年头连打个牌都要被喂狗粮,不仅如此,还会输得钱夹空空。
井迟不教宁苏意打,她就只能凭感觉出,最后毫无悬念地输了。
输了钱井迟也开心,坐在一旁给她算账。
宁苏意兴致缺缺:“不玩了。”
傅明川:“诶,老板娘,你这输一局就撒手不玩了可不行,道上没这规矩。”他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摆明想再多扳回几局。
宁苏意还能看不透他,指了指井迟:“你没尽兴就让井迟陪你玩。”
傅明川挤眉眯眼,战术性往后退,摆摆手抗拒道:“没意思。”
宁苏意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难得放松的时间,她也不想扫兴,勉强道:“行吧,再陪你们打几局。”
井迟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她扭头看向他,他把手拿上来,搭上她的肩,笑道:“我给你打辅助。”
傅明川:“你要是这样,那可就没劲了啊。”
井迟靠在宁苏意身上,直视着傅明川:“欺负我老婆就有劲?”
包间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唱歌的那位闭了麦,玩游戏的几人也像被按了暂停键,目光一致看向牌桌。
实难相信,那句话是从井总的嘴里说出来的,救命啊,他们是出来放松消遣的,为什么受伤这么严重?
------题外话------
这一声“老婆”,是宁苏意本人听到都会被惊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