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身边伺候的张公公向外看了一眼,低声说道:“王爷,云小爷在外面候了半日了,说是熬了您最喜欢的甲鱼汤!”
梁王淡淡地向外瞧了一眼,就见门外,一位身穿浅绿色长衫的男子唇红脸白,对着他笑。
以前这梁王最是喜欢这种看起来柔弱无骨的男子,这个云清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小爷,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瞧着这云小爷竟然都没有手中的史书好看。
“让他滚,有些碍眼!”梁王又将眼睛挪到了史书上,声音虽轻,但是透着一股厌烦。
张公公愣了一下,赶紧出去,赶了云清离开。
梁王看了那史书一天,不断地拍案叫绝,最后手都拍红了。
梁王看着自己的手,想想似乎很久没有如此激动过了!
梁王抬起头来为了张公公:“这宋家与秋家的亲事定在何时?”
张公公一愣,赶紧说道:“好像是十月,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待老奴去打听一下!”
梁王算了算日子,低声说道:“这一算也快了!”
张公公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些日子王爷与那位宋编纂走得近,许多年,王爷没有这样的知心朋友了!”
“朋友?他算本王的朋友吗?”梁王回眸看了张公公一眼。
张公公笑道:“王爷您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真心笑的,老奴从小看着您长大,老奴看得出来!”
“是吗?”梁王摸摸自己的脸。
“刚才王爷看书,看到高兴处,也是这样笑的!”张公公又说道。
梁王沉下眼:“他不是他!”
被人或许不懂,可是张公公懂,他也叹了一口气。
梁王抬眸说道:“既然宋福信的大婚之日就快到了,那就送点贺礼去吧,去库房里挑一点,对了,书画多一些,越是罕见的越好!”
张公公赶紧应着。
张公公走了,梁王就发呆,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面皮。
此刻城中酒楼中,秋玉承拉着宋福信喝酒,宋福信却一直望着楼下。
“不是说你姐姐今日要去秀坊取东西么,怎么还不见她?”宋福信问道。
秋玉承无奈地问道:“还有几日就大婚了,你就这么想我姐姐?”
宋福信的眼睛一直盯着,最终说道:“等你遇见喜欢的女孩子就知道了!”
秋玉承说道:“或许吧!”
秋玉承觉着无聊,自己又喝了两杯酒,见宋福信一直不理他,忍不住嘟囔了两句,“陆兆恩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不见人,你也是这样,好不容易约出来,心思还不在我的身上!”
宋福信听到秋玉承提到陆兆恩,也就回眸问道:“你不是一直与他在一起吗?”
“在翰林院中,我的确与他搭档,可是私下里我们最近交流的不多,他似乎很忙,尤其这几日程王被关禁闭,他就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