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陆兆恩出了梁王府,他回眸望了望那牌匾,眸色冷暗。
梁王突然要破坏宋福信与秋缪缪的亲事,是为了什么?
这事儿他得禀告程王知道!
程王府中,程王听闻此事,也是一愣,“梁王要你破坏宋家与秋家的亲事?”
“对,梁王让我在秋家马匹的草料中下毒,如今秋家小姐已经伤着了,能不能成亲不知道!只是奇怪的是,宋家与秋家的这门亲事,若是谈不成,只会对程王殿下您有利,为何梁王会这么做?”陆兆恩皱眉。
程王摇摇头。
程王这些年一直暗中观察梁王,却发现梁王这个人很是随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时候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这门亲事是纪十一暗中促成的,梁王若是破坏了,那不就是与纪十一翻脸?
这倒是送给他机会!
“你将这件事情向纪家那边透露一下!”程王低声说道。
陆兆恩点点头。
纪长安早就得到了秋缪缪受伤的消息。
“秋家的下人说,秋缪缪伤得不轻,手臂里骨头断了,也不知道宋县主哪里来的本事,竟然隔着肉都能看出骨头断了来!最重要的是磕着头了,现在只会发呆,不说话!”大山禀报道。
纪长安皱眉,原本以为宋福信与秋缪缪这亲事能顺顺利利的,宋团圆也就了了这心事,能够安心的回家去过她的日子。
却没有想到,就要成亲了,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出了岔了!
“秋家那边可说出事的原因了?”纪长安问道。
“查出来了,说是有人在马的饲料里下毒,马肚子胀得厉害,就发了疯!”大山说道。
“牛马这一块沈蔺是行家,让他去瞧瞧!”纪长安沉声说道。
纪长安不相信秋家。
大山赶紧应着。
沈蔺暗暗地翻墙进了秋家,查看了秋家马匹的状态,又检查了料槽,这才离开。
“的确是料草有问题,从里面找到一些白色颗粒,这东西我见过,之前在下面一个城镇的时候,有家养牛养马的,嫉妒邻居养的牛马比他好,就用这种药让隔壁的牛马发疯,根本就卖不出去。”沈蔺说道,“秋家马匹料槽中,的确是被人下了毒!”
“可查到是什么人做的?”纪长安问道。
“那养马人我去查了,没有什么可疑,但是这种药之前一直在玉药坊售卖,所以这件事情可能有梁王有关系。“
“梁王?”纪长安愣了一下,他想到是秋家内乱,也想到可能是程王派人下的手,独独没有想到梁王。
梁王一心想要拉拢他,而且明明知道这件亲事是他向太后娘娘求来的,他若是破坏了,他一定会跟梁王翻脸,可是为什么还会这么做?
“爷,说不定是玉药坊还没被查封的时候,有人去玉药坊买的!”沈蔺说道,“现在玉药坊都已经被查封了,怎么又会卖这种药呢?”
“最近梁王与宋编纂可有接触?”纪长安心中一紧,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立刻问道。
沈蔺说道:“如今宋福信可不是编撰,已经升任户部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