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防患于未然总还是好的,猪啊,你敢在为师面前保证不犯原则性错误,师父才好安心地放你离开。”
八戒委屈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咬了咬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师父,您咋就这么不相信俺,俺老猪就因为高老庄那一时的冲动,被追杀了整整两百年,风餐露宿,担惊受怕,受尽了悲屈苦楚。这会俺老猪算是收了心,虽说也会欣赏美女,就只敢远远地看着,哪还有胆越雷池半步,若当真是胡作非为,却如何对得起俺们苦命的秀宁?再说您看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能比得上天枢,俺老猪放着眼前的绝色都不去染指,就女儿国那些庸脂俗粉,又岂入得了俺的法眼?”
“嗯,这话倒有几分道理,看来是为师错怪你了。这样吧,悟净,这是黎山老母炼制的痒痒粉,你先拿着,虽说咱们要相信八戒,但事做两面,以保万全。要是他当真情难自禁的话,你就把这玩意撒在他身上,听观音菩萨说,这东西就是黎山老母炼制出来惩罚那些登徒浪子的,只要把它撒上,管保能让人痒上三天三夜,什么****都没有了。”虽被老猪的言语打动,三藏依然坚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真理,鉴于身在女儿国,漫山遍野的女人,是色狼与痴汉的天堂,难保老猪会受不了诱惑,做出有碍门庭的蠢事来。他便从行李里翻出一瓶黄色的瓷瓶,郑重其事地递给沙悟净。
见老沙眉开眼笑地接过痒痒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八戒郁闷不已,抗议道:“师父,说到底您还是不肯相信俺,既然如此,那俺们干脆一道进城,分什么陆路空路?”
唐三藏微微冷笑,眉眼不抬道:“废话,要不是万不得已,老子会想到这么做吗?猪啊,要进入这穷凶极恶的女儿国并全身而退的,就只能是女人了,悟空他擅长变化,我可以握着柳枝变作女人模样,大不了不出声就可以了,天枢本就是女人,都进得女儿国。就你们两个,都不擅长变化,还笨头笨脑的,万一要是露出马脚,被那些女人发现,还不得连累老子栽在了女儿国?”
八戒一听无言以对,眼珠儿咕噜一转,贱笑道:“师父,您不是有隐身符吗,把它贴在身上,不就能大摇大摆地出入女儿国,何必要装女人那么辛苦?”
沙悟净摆了摆手,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二师兄,老君不是说了吗,一张隐身符就只能维持半个时辰的功效,而女儿国偌大一个地界,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通过,万一要是穿了帮,岂不是呜呼哀哉?再说有这变成女人的柳枝蒙混过关,就不要浪费那为数不多的隐身符,毕竟师父在通天河时已然浪费一张了。”
唐三藏听了连连点头,抚掌道:“八戒,你看看,连悟净都懂的道理,你如何不明白,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咱们赶紧上路,快些赶过女儿国才是正理。”
都被师父鄙视成沙悟净这种级别的,老猪郁闷不已,只得识趣地闭了嘴,当下挺胸收腹,扛起包裹就往天上跑。别说这两包裹瓜果鲜蔬还挺沉,老猪一个不留神,居然没拉动,哧溜一下栽将下来,直摔了个四脚朝天,尘土飞扬,乐得众人哄堂大笑,拍手喝彩。
三藏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八戒,你最近状态不好,咋尽干那丢人现眼的事儿,这两包裹蔬果确实挺重,拿一包来让敖白驮着,顺便解决一下咱们路上的粮食问题。”
老猪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尴尬地笑了笑,便和悟净抬起一包蔬果,一颠一颠地飞上天去。三藏嘿嘿一笑,翻身下马,对天枢道:“天枢你来骑马,咱们该上路了。”
这话来得突然,吓了文天枢一大跳,她面带灿烂的笑容,婉拒道:“师父,您一向是骑马的,我自有漂移珠在身,步履轻盈,行百步就只当作一步而已,用不着骑马。”
不想圣僧竟泪流满面,无比沉痛地叹息道:“妈的,你以为老子想啊,还不是没办法,我再重申一遍,这里是万恶的西梁女儿国,师父要化作女子的话,便不能开口说话,而骑在马上又太过招摇,免不得要引起他人注意,这万一要是穿了帮,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由你这真正的女儿身来吸引火力来得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