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无神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涩道:“是……”
可话语还没有说完,柳青就突然说道:“父亲小心?”
“小心什么?”
“哇!”
柳冥鸿直接被击飞了出去撞在门上,所中的暗劲可是直接在五脏六腑爆开,深受重伤?谁能够想到会突然就这样子了,呆呆的抬起头目光之中充满了不相信,可身上的痛苦却是真实的,根本就不似在作假。
这怎么会呢?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罗云也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过最先做到的是,拿出九根银针一一的扎在柳冥鸿的身上,以来维持现在这种情况不会被恶化。
柳青此刻沉声道:“无神已经背叛了柳家,并打伤了无痕弟弟。”
这句话宛若千斤重,狠狠的压在柳冥鸿的心田之上,本以为病好了,是柳家崛起的第一步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现在却告诉自己,儿子投靠了敌人,这,还有比这更加荒谬的事情吗?
哪怕在不信也要信,毕竟身体上所传来的痛不是在假的。
罗云眼神微微眯起,背叛,这是自己最讨厌的字眼,冷漠的开口道:“你们不用出手,这些家伙就交给我了。”
被戳瞎右眼的秦杰,听到这话,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就你一个人想要对我们秦家,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无神,你这一次做的很好,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一定会收你当义子,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秦无神转过头脸上流露出一抹欣喜,道:“多谢义父。”
“嗯?哈哈哈,孺子可教也,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义子。”
当面就这么直接叫了,可是将柳家众人气的可不轻,至于柳震也此刻站了起来,走到秦家这一边,一同对峙罗云。
柳冥鸿嘴角流露出一抹苦笑,眼瞳更是昏暗无比,似乎已经生无可恋,最亲近的两个人就这么的倒在了对面那一边,谁还能够真正的笑出声来。
罗云扭了扭脖子,不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充满了淡漠之意,甚至更是带上了一丝丝的寒意,宛若化作恶魔。
脑海中的欧阳仙子见状,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就在那一刻,三大邪蛊同时共鸣了,虽然只有一会儿,但就是共鸣了,不由的喃喃自语道:“你可一定要保守本心,不要被控制了。”
下一刻,一人对战三十就开始了。
秦杰乃罡劲中阶,按道理来说是可以跟罗云交手的,毕竟两者实力差不多,然而真正的结果是,一招致命,简直弱的不能够在弱了。
柳冥鸿见到这一幕,眼瞳狠狠的缩了一下,竟然会这么强,也就是说自己也会被一招撂倒。
其实并不是秦杰弱,而是因破绽太多,这样类型的人罗云见到的太多了,在家中修炼,就算是对练,估计也不会吓死手,就算是有些强大的武者提出了比斗之中的弱点,他们也不会听,纯属温室里的花朵,尤其此人还是家主级别之人,被权利的欲望所侵蚀了,完全忘记了,只有强大自身,才是真的强大。
秦家其中有几个保镖的倒是经历过生死历练,但也只是过了几招而已就被一一打到在地。
柳家众人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崇拜之意,尤其是柳青,这未免也太强了吧,有他帮忙,那柳家想要起来还不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
柳冥鸿眼神微微一眯,微微的看了一眼那脸蛋有些发红的宝贝女儿,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最后还轻轻的点了点头。
罗云并不知道这柳家主正在算计什么?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很无语的。
秦无神是最后一个放倒的,但没有打晕,而是直接像死狗一样的拖到了柳青等人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你们来决定吧。”
看着面前的人,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柳无痕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充满的心田的怒意瞬间就没有了,空落落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凄凉。
柳震也没有被打晕,而是靠在一个小角落,就这么的看着,浑浊的双眼不停的留着泪,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躺在地上的秦杰突然就睁开了双眼,看到没有人注意自己这边,尤其是罗云,心中松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憋屈。
不过也清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二话没说就向门口爬去,可就算是如此,每动一下全身骨头和肌肉都发软,心中不停的谩骂,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怪胎,明明是同一境界,怎么会这么的强。
可还没有爬几步,一阵破风声传来,还好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要不然面前矗立颤抖不已的小刀就会扎在自己的脑门上,这实在是太惊险了,吓的秦杰满头大汗。
抬起头看去,先看到的是一双美腿,再向上就看到了那一双充满戏虐的美目,似乎是在说:“你准备去哪里?”,拦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黑莲。
罗云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就,见秦杰要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手中的秦无神直接就撇在地上,然后缓步走过来,缓缓的道:“你不是秦家的家主吧。”
“不,我应该说的更加具体一些,你只是名义上的家主,真正的掌权人不是你,而是那个玩弄你们两兄弟女人。”
此刻不论是柳冥鸿还是秦杰都不干了,似乎是触怒了心中的逆鳞,呵斥道:“什么叫玩弄?我们这是爱。”
“爱,这算是爱吗?柳家没有了,只剩你们几个苦苦的支撑着,而此刻的秦家你没有任何的实权,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而已?”
这帝都四大家族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这么不堪,还是说这背后有一双巨手在操控吗?
若最为强大的叶家也出问题,那这就真的有问题了。
蛊,而且还是毒元蛊,难道是姜傲宇的人,可真的如此,那事情可就不妙了,希望不要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子,否则这就打破了南疆所一直遵守的条例。
世俗世界的权利之争不是不让介入,而是要有代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