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刚的拳头因为十二祖巫子嗣的阻拦,离姜轻舞就只剩下三厘米的距离,拳风吹动着身上的衣服咧咧作响,可脸上却一点害怕之意都没有。
“这一次算你命大,我看下一拳你要怎么抵挡。”
可就在准备要在来一拳的时候,却是听到了空间破碎的声音。
抽打罗云的摩天蛇女不由的抬头望去,完好无损的虚无空间不知道何时已经列出了一条裂纹,一条的出现就像是起了连锁反应一样,不停的连锁着,最后化作不堪重负啪的出现了一个小洞。
一个,两个,三个,小洞越来越多,就像是海上的大船一样,随着洞越来越多,最后的结果就是越发的下沉,而面前却是这虚空空间的破灭。
露出了那赶来的众人,邪尊和十二守护者也已经来到,只不过是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被抽到在地罗云,浑身是血,皮肉绽开,更是骨头上出现了数不清密密麻麻的孔洞,这样的一幕让赶来的风羲等人见此,差点没有被吓死。
风晴双目蕴含着怒火,眼底更是有着泪珠在打转,烛龙等人看到自己后裔被抽打在地,虽然没有罗云那么惨,但身体也被打的浑身都是血,要是感知到那微弱的气息,还以为这是真的死了。
风羲此刻低着头,黑发无风自动,宛若一雕塑,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在他越沉默的时候,是越加愤怒的时候,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摩天蛇女、金刚以及神雕三者齐聚一堂看着面前的蓬莱仙岛众城主,双方再一次的对立起来了,要是说之前的战斗只是想着如何击退他们最后进入核心之地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不死不休了。
神雕之前所使用的天赋神通想要在使用要等一个月,这里不比上界,一天一次,这里的灵气实在是太稀薄了,不够恢复的,看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风瑶见到大伯和母亲来了,大声嘶吼道:“你们现在怎么才来?你们看看表哥成什么样子了?你们看看啊~~”
声音沙哑无比,宛若杜鹃啼血,脑海中每每浮现出表哥被抽打的一幕,心、肉、骨头甚至是灵魂就像是被刀子硬生生的刮开一样,难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难受。
两者对立的氛围更加凝重起来了,肃杀之意已经在形成,就看谁接下来动手。
金刚默默的对着摩天蛇女说道:“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杀了他们!”
“你说的到好,现在我们的身体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越是动用力量就会少一分,除了肉体上的力量,要是真的跟他们打一场,估计很有可能输的就是我们。”
“那就让他们自乱阵脚。”
“嗯?”
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当发现摩天蛇女的眼神微微看向了风瑶那一边后,算是明白了,虽然有些犹豫这样做会不会更加激怒他们,但这样也是一个办法,人在愤怒的情况下是会爆发很强的战斗力,但这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度过了,那这就不再是问题了。
想到这里,金刚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嘴角流露出一抹嘲讽看着面前这些卑微的人类,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们来的还是有些晚了。”
还没有反映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见其已经一拳挥了出去,虽然只是打在空气上,可所产生的力量足以让空间破碎,而目标对象对象那刚刚咆哮的风瑶身上,当然姜轻舞也不可避免,毕竟两人是站在一起,在加上身后站着那一群蓬莱仙岛年轻一辈。
这要是一拳真的打中,结果不言而喻,整个蓬莱仙岛都会断层一辈,而且修为越高之人,想要让其怀孕的几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了,这要是当初风羲为什么会那么疯的缘故。
众城主第一时间去救,可结果却是被三大灵兽给拦住了,邪尊和十二守护者也出手了,想要救下,可在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而姜轻舞等人已经被笼罩在那一拳之下,气息完全被锁定了,在加上身种醉毒,本来这能够站起来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想要挪动走人这根本就是没有可能的,所以就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
风瑶脸色大变,眼神不停的在闪烁,似乎是在想逃命的办法,到最后还是双眸暗淡,根本就想不出来一个完美的办法,所以结果只有一个,死亡。
就在这样暗淡无望的情况下,一道身影冲在了面前,就在离自己等人不远的五米之地,那具身影在蓬莱仙岛年轻一辈之人的眼中无限放大,像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没有什么是他所抵挡不住的存在。
就连风羲等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出手,可在最初的愣神之后,立马反应了过来,那不是罗云吗?
没有错,那突然出现的人影正是罗云,风晴此刻惊呼一声道:“不~~~”
下一刻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道:“不~~~”
声音之厚重,之大,之悲戚足以将地面裂开,云震散,风静止,罗云也转过头对姜轻舞笑着说道:“看来上天注定,我并不是陪你走完接下来余生之人,祝你找到,记住不要想不开,坚强的生活下去,答应我。”
话落的那一刻,那一拳破碎空间的力量袭来,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有人去抵挡,后面的人也会遭受重创,甚至是死亡。
可结果却是那股力量被控制住了,被容纳到让一个人全部承担的程度,能够做到这一步只有一个办法,灵魂力。
就在刚刚众人就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灵魂力,这样的灵魂力已经达到了金丹期初期的地步,要不然根本就做不到这一步。
金刚此刻懊恼无比,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摩天蛇女此刻很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直接给其杀死,要那般折磨他,心中恨死自己了,但更加清楚一点,接下来要面对的才是重点,一个人的死活而已,并不是那么在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