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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凌迦叶气质很好,留着那个年代女孩子特有的黑直发,喜欢穿雪白色的棉布洋裙、黑色的平底小皮鞋,每逢拍照的时候,会露出羞涩又纯净的目光来,美丽得不可思议。
莫向晚翻看着凌迦叶的照片,嘴里埋怨的嘟囔,“你说那个男人是怎么想的?我母亲明明这样的美丽照人,他却舍得那样辜负!”
“你啊!”黑泽耀笑着刮了刮莫向晚的鼻子,“喜欢一个人哪里是件容易的事!再说,舍得与不舍得,也就是一念之差!可怜他为这一念之差,受了大半辈子的罪,也算是赎罪了!”
“哼!”莫向晚冷冷的一哼,没有答话。
黑泽耀笑着摇一摇头,知道莫向晚一时也转不过这个弯来,便没多说。
过了一会儿,窗外的雨声大了起来,莫向晚懒洋洋的坐在窗前,不愿意再走动,黑泽耀便陪她坐着。
如今已是初冬,窗外的梧桐树却仍旧挺拔如盖、叶子繁茂,没有一丝萧索的景象。
雨滴砸在梧桐树上,叮叮咚咚又滑落上窗台,噼里啪啦的声音甚是悦耳。
莫向晚用手撑着脑袋,窝在黑泽耀的怀里问他,“当初我的母亲也是像这样坐在窗前听雨么?”
黑泽耀用下巴小心摩挲着她的头,“我想是的!”
莫向晚环视房间四周,嘟嘴,“我母亲可比我有气质多了,你看这屋里的装扮,就知道她是个文雅有娴静的女人。”
黑泽耀不吝的夸赞,“你也不差!”
莫向晚脸微微一红,梗着脖子喊,“我当然知道!”
黑泽耀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毛,“晚晚,不要这么感伤,你只听见了你母亲当年在周家的遭遇,却并不知她在美国的现况,兴许,她过得比你想象中要好呢?”
莫向晚往黑泽耀怀里躲了躲,“可当初她是实在过不下去,才把我放在养母的门口的!她那样的人,要不是走到了绝路,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现在一切都好了!”黑泽耀说,“我不仅是你的老公,还是你母亲的女婿,如果她过得不好,我们就立即把她接回家好不好?”
莫向晚惊诧的抬起头来,“可以这样么?”
黑泽耀笑,“当然!宝贝老婆,看来你已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莫向晚对着手指,“怕给你找麻烦!”
黑泽耀横她一眼,“这是家事!算什么麻烦?”
莫向晚笑了,主动勾上黑泽耀的脖子,“老公,你真好!”
黑泽耀得意洋洋,“那当然!”
“那顺便把崽崽的孩子也一起养了吧?”莫向晚挤眉弄眼的说。
“崽崽的孩子?那只老肥猫?”黑泽耀声音提高了一个调,“他什么时候勾搭上母猫,生了孩子?”
莫向晚说,“我也不知道,可前几天我跟它到花园里,看到郁金香的花盆下,有两只小奶猫,好可爱”
莫向晚说着,眼睛都变成了心型,十分有卖萌的嫌疑。
黑泽耀尽量不去看老婆那张可爱到爆的小脸,故作冰冷的转开头,“不行!家里有那只肥猫就够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