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会儿,海蜃又气急败坏的说,“你!你凭什么叫那只鲤鱼姐姐叫我大姐!”
因忌讳那江城子,他们并没有在沿途州县停歇,而是马不停蹄的直接赶向东海,四个人里头有妖又有仙,不吃饭也饿不死。后来到了深山老林里,索性直接让式神将马车弄到天上飞,反正凡人看不见。
这天华嵋坐在车顶当信侯,遥遥的望见前头一片汪洋,便敲了敲车顶,“姐夫,前头就到了!”
甄衍将车帘撩起来看了看,示意式神降落到地面上走。
见快到了,锦鲤和海蜃都很是兴奋,海蜃是兴奋她终于能回大海了,照她的话说在海里呆久了口味重了,内陆的河味儿她呆不惯;锦鲤是兴奋她一直想在海边做烧烤,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听得海蜃汗毛一阵倒竖。
前头是沙滩,马车不便行走,众人便步行前进。看见大海,海蜃很兴奋的一头扎进去就要走,却被甄衍拎着腰带拎了回来。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海蜃这才想起来她还没跟人家说元聘珠的事儿,遂示意锦鲤和甄衍附耳过来:
“你们既然放了我,我这个妖一向知恩图报,也不白让你们跑一趟,有道是……”
她正要扯些有的没的,就见锦鲤直起身扳指挥华嵋将不知道从哪儿弄得烧烤架和锅碗瓢盆摆好,见她看自己,回头给了她一个笑容,一排尖牙叮的响了一声。
“额……此去七百里,在东南海有一处三不管海界,海上有座悬空山,那里盘踞了一条火龙。”
见她上道了,锦鲤凑了过来,“火龙?火龙一族不是在几千年前因触犯天条被尽数斩了么。”
“可能是漏网之鱼,要说这个我也不知。当年在南海,我一直奉命看守元聘珠,藏元宫被攻破之后,我匆忙间带着元聘珠逃走,途径那里,不成想被那火龙截胡,当时我已是身受重伤,不然……好吧就不算不受伤我也打不过他。”
甄衍若有所思,“难怪你身上会有元聘珠的气息,想必是元聘珠灵气充沛,浸淫已久沾染的吧。”
海蜃说,“元聘珠作为无上之宝,那是对于海族来说的,其实对于你们陆上的人来说,并不会有多大的作用,偏偏还那么多人想要,”言及此海蜃勾出一个讥讽的微笑,“那条火龙吞了元聘珠之后修为大涨,如今仅凭你们二人之力定是拿不到,不妨,用一用华清派那些所谓的正道人。”
甄衍打量着她,“听你之言对正道似乎极为记恨,那又为何要告诉我们?”
“哼,”海蜃冷哼一声,神色哀戚,“左右我虞家已灭,只留我这个没用的人……凭我之力怕是不能夺得元聘珠了,倒不如给那火龙找找晦气。好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该放我走了吧。”
“你这次表现倒挺不错,”锦鲤摸了摸下巴,“既然如此,给你个恩惠吧。”
见锦鲤从身后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个硕大的螃蟹钳,海蜃眼皮跳了一下,退后一步,“你要干嘛?我不全都说了么!”
锦鲤拿着螃蟹钳狞笑着靠近,“来来来,今儿就在这儿解放了你!”说着一把扑向了海蜃。
过了一晌,海蜃战战兢兢地说,“你,你手儿能不能行,你可别手一抖咔嚓了我。”
只见锦鲤趴在海蜃脖子前,拿着那只硕大的蟹钳正满头大汗的撬着那把如意锁,“你能不能别瞎比比了,你一说话就没准头了!”
一旁的华嵋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姐姐,这螃蟹钳,真能撬开牛鼻子老道的法宝啊?”
甄衍在一旁一边生着火一边接过华嵋的话头,“你没看那螃蟹精浑身都被江城子弄碎了,唯这蟹钳丝毫不坏么,连江城子都没办法伤它分毫,这小小的锁自是不在话下。”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锁应声断裂。海蜃猛地呼吸了一口,摸着脖子心有余悸,“差一点就折了!差一点!”
锦鲤没好气地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将那如意锁扔向海蜃,被她一个闪身躲开了,“老娘辛辛苦苦给你撬锁,你知足吧你!”
海蜃翻了白眼,施施然朝海里走,背向他们招了招手,“后会无期了您呐!”
目送海蜃自海里消失,锦鲤又愤愤地哼了一声,走到甄衍身边看他串烤肉签子,甄衍扭头看了看她,问道:
“你是不是一开始拿那个蟹钳就打着这个主意?”
锦鲤眨了眨眼睛装傻,“啊,什么主意?”
甄衍曲指在她头上弹了一下,扭过头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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