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脉,随后便淡淡说道。
“娘娘并无大碍,些许是因为这孕吐的厉害,所以人才会有点眩晕,等下我去开些止孕吐的药给娘娘喝,喝了之后会有所缓解的。”
听了楚医女所说的话之后,白芷这才放下心来。
林半夏许是孕吐的太过难受,所以此时也没留楚医女在此闲聊,待楚医女走后,白芷这才想起今日的楚医女似乎有点不同于往那样喜欢拿人开玩笑了,今日的她倒显得忧心忡忡呢。
不过随后白芷也没太多往心里去,或许是人家楚医女遇到什么烦心事罢了。
柳逸尘发现楚茗烟回来了,可是这脸色似乎还是如刚才出去时那般一成不变。
算了,他若是在这里问她,她也不会说的,可别把她惹毛了,还是回家再说吧。
楚茗烟回到太医院就一直把自己埋在那药阁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十分好奇,这楚茗烟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曾经可是从来都不会潜心研究这医术的人最近竟然转了性,专心研究这医书来。
甚至有的人还会打趣的问柳逸尘。
“柳医正,这楚医女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怎么突然这般用功了?”
柳逸尘每每都是尴尬的笑了笑回道:“此一时彼一时。”
其实连他也不清楚这楚茗烟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眼看这婚期将近,柳逸尘一直在等楚茗烟给他一个具体的态度,可是连续几天她都像陌生人完全无视与他。
这让他确实很是苦恼。
回到家以后,她也是如同在太医院那般,把自己关在屋里研究那些医书,不跟他说半句话。
“茗烟,明天就是咱们去喜铺取新娘礼服了。”
柳逸尘瞧了瞧门,对着屋里的楚茗烟提醒道。
可是半天似乎没听见屋里人的任何反应,柳逸尘再一次道:“媳妇,咱们明天一起去集市喜铺去取新娘礼服可好?”
想着这些时日,该置办的东西都置办了,眼下就只等着这新娘新郎礼服做好了,就全部置办妥当了。
起初订的日子还是下月初十,可是他似乎感觉这日子太过晚了一点,所以索性把婚期给提前至这个月的二十五,眼看离这个月的二十五号还差一个礼拜了,他此时似乎感觉心情既紧张又激动。
楚茗烟其实早在他第一次敲门时所说的话她就听见了,几度哽咽着,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吧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楚茗烟你不可以哭,你这样做是对的,你不可以连累于逸尘,他是个好男人,他不能因为你而被剥夺了这做父亲的资格。
所以你必须当机立断的跟他划清界线,你一定要狠下心来。
柳逸尘连续敲了好几次门,里面的楚茗烟都似乎没任何反应。
“茗烟,求求你,算我求你好吗,把门开开好吗,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可以吗,你这样一直躲着我也不是事啊。”
柳逸尘一脸的无奈。
楚茗烟平复了一下此时的心情,把眼泪擦拭干净后,在确认自己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下才走到门前,开了门。
“好,那咱们就认真的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