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望舒故意停住没有说下去。
苏漫漫闻言,满脸委屈。
便拿起手上的绢帕轻轻拭去眼角那无形的泪水来,委屈道:“皇上,是臣妾错了,还请皇上责罚。”
澹台望舒头都大了,便安慰道:“好了好了,爱妃,朕并没有其他意思,若是没什么事,你且退下吧,朕这里还有些宏奏疏要批。”
苏漫漫微微欠了欠身,道:“那臣妾且先退下了。”
随后苏漫漫便退了下去,澹台望舒这才长舒一口气。
终于是把她给打发了。
瞧了瞧侍在下面的余成德,澹台望舒道:“余成德,你且笑什么?”
余成德闻言,立即转过身来,对着澹台望舒行了行礼,回道:“回皇上,奴才,奴才没笑什么。”
澹台望舒听闻他这么一说,不免抬高了桑音,道:“还说没笑什么,朕都看见了。”
余成德瞧着皇上的脸色,心中不免有点惶恐。
随后道:“皇上,奴才只是见皇上拒绝贵妃娘娘时找的理由似乎有点……”
澹台望舒听闻他这么一说,心中了然。
“怎么,你在看朕笑话不成?”
突然听闻皇上如此问他,余成德惶恐至极,立即跪伏在地,低声道:“奴才不敢!”
澹台望舒瞧了瞧他惊恐的模样,不禁有点想笑。
“起来吧,朕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说说你最近怎么老是喜欢跪来跪去的?”
余成德满脸惊慌,继而又回道:“皇上请息怒,奴才些许是老糊涂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让皇上误会了。”
澹台望舒放下手里的奏疏,揉了揉眉心处,一脸淡然。
“好了好了,些许是朕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了,所以才有时候想法偏激了一点。”
余成德听闻澹台望舒这么一说,心中不免替他担忧起来。
这段时间皇上确实烦心事挺多的,对于一直侍在皇上身侧的他来讲,是最清楚不过了。
“皇上且保重龙体!”余成德淡淡的说道。
澹台望舒摆了摆手,道:“你且起来说话吧,别跪着了。”
余成德这才起了身,侍在一旁。
玉清宫内,苏漫漫艳丽的脸庞愤怒不已。
侍立在一侧的百合愣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娘娘适才高高兴兴的去了景德殿,回来的时候脸色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是在皇上那里发生了什么。
竟然如此大怒。
“百合。”
苏漫漫微微皱了皱眉头,道。
百合那你上前欠身行礼,低声道:“娘娘,奴婢在。”
“可知最近庆和宫的婉妃在做什么?”
百合闻言,微微欠了欠身,低声回道:“回娘娘,近日倒是没发现庆和宫有什么大的动作,那婉妃娘娘似乎平日里除了养养花草什么的,也没做其他的事情。”
苏漫漫听闻百合这么说来,心中倒是疑惑的很。
这可不像婉妃的做派啊。
前些日子还因为皇上独宠林半夏的事情不顾礼数的跑来她这玉清宫呢。
怎么这些日子反倒又变的安静起来了。
苏漫漫越想越奇怪。
“百合,继续让人好生盯着,若是婉妃一旦有任何的动静,便立即回禀给本宫。”
苏漫漫微微皱了皱眉头,吩咐道。
百合忙点头应了是。
昨夜皇上临幸玉嫔的事情想必这后宫当中已经穿的沸沸扬扬了,她庆和宫竟然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苏漫漫才不会相信她婉妃能够如此的冷静呢。
或许是她们的人没有发现罢了。
不行,这事还是得仔细盯着。
庆和宫,婉妃正端坐在桌前喝着茶盏,侍立在一旁的红笺瞧着娘娘竟然在听闻皇上昨夜临幸玉嫔娘娘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而感到好一阵疑惑。
想当初娘娘得知皇上独宠林贵嫔娘娘的时候,那一脸愤怒的愣是没把她给吓得半死。
如今似乎又感觉之前的娘娘又回来了,美丽端庄,大方得体。
红笺正想的入神时,婉妃优雅的放下手中的茶盏,一脸淡然,道:“红笺,最近凉月宫可是有什么事吗?”
红笺闻言,便忙欠身行礼,低声回道:“回娘娘的话,最近凉月宫倒是又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那林贵嫔除了每天和玉嫔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以外,倒也没做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