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让作为一个素了三十年的男人,却实在太绅士。
他们暧昧的机会说多也多,但每次他都是隐忍着,克制着,有种对着易碎品珍之重之的感觉。
慕秋以为他这次也不例外,可是亲吻落在眼尾后,跟着就印在了她唇角。
起初只是唇瓣相碰,浅浅厮磨一阵,他握着她的腰满脸隐忍地问:“可以吗?”
声音都沙哑到这种地步了,还要维持自己的绅士风度。
慕秋坐在他腿上,气息也有些不稳,但没忍住问:“可以什么?”
他注视着她,没立马回答,慕秋咬了咬唇角,自己加一句:“什么都可以。”
刚刚还只是冒着粉红泡泡的暧昧,这句话之后,直接变成了难耐的炙热。
刚刚还优雅靠在沙发上的程知让挺直了腰坐起来,手把她往怀里压,唇舌开始肆无忌惮地进攻。
慕秋顺从着他突然的“不绅士”,手费力地撑在他肩上,渐渐用不上劲,只能被他越来越用力地往他怀里按。
他好像渴望着把她按进骨血里,重新塑造成缺失的那根肋骨。
晴空高远,微风携凉,窗外一片安静,窗内一对恋人正吻得动情。
成年男女的恋爱,往往淡然里伴随着偶尔的浓烈。他们可以克制着相处,也可以放纵着相爱。
纱裙的吊带松松垮垮滑落下去的时候,慕秋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仰着头紧紧抓着他的衬衫,皮肤上滚烫温度烙印一下,她就跟着颤栗一下。
有些失力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被迫紧贴感受着他的情动。
在这样让人混沌的场景里过了不知道多久,程知让突然停下来了。
阳台外有清脆的鸟叫声,可她只听得见停留在她耳边的性感呼吸声。
她眼尾红着,有些茫然地问:“怎么了?”
这样样子落在男人眼里,更添几分难以忍耐。
程知让抬手捂住她的眼睛,沙哑不堪的声音低声说:“不行,不够安全。”
“…………”慕秋有点转不过脑子来,问:“什么不安全?”
程知让轻叹一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安全措施。”
慕秋一顿。
大概是脑子灌了水泥糊住了,也可能是作为作者职业习惯太严重,她综合考虑了一下之后,贴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程知让猛地抬头盯住她。
易山的夜晚不算热闹。每栋楼的每一层点亮灯光后,可以看到下面有少数的人交谈着往回家的路上走。
更多的,是来来往往的车直接来进停车场,每辆车车窗都昏昏暗暗看不清里面的人。
这里明星多,大佬也多,开的车一辆比一辆奢华。不过过了凌晨,车就少了,映在窗上的灯光过很久才会有那么一点。
数到自己也不知道第多少次灯光的时候,慕秋轻颤着睫毛,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掉在外面门口地毯上的手机嗡嗡嗡震动了好一会儿,没人接,最后消停下去,换成了一条消息。
可惜没人看。
程知让把房间里的衣服收进脏衣篓里,动作轻柔地抱起床上的人进了浴室。
水流声响起,把睡得不沉的慕秋吵醒了。
她手有些无力,但还是下意识环上了他的肩,带着还没褪去的情yu感,哑着嗓子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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