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为什么游戏还不结束?”
工作人员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着再问一遍导演的打算时,黎阳突然说:
“会不会是,必须零分才算结束?”
施与淮这会儿脑子清醒得很,立马反驳:
“可是我现在是负分状态,如果负分状态也可以一直玩得话那这个游戏一直没办法结束。如果我通过抓人变成了正三分,也会有一分始终减不掉。”
“那可以由别的人来结束游戏。”慕秋幽幽道。
关妤:“那岂不是离结束遥遥无期了这个游戏?节目组会这么变态吗?”
慕秋:“不会。会更变态。”
节目组:“………”
好在节目组里有点良心,会听取大众意见的好人还是更多的,在施与淮再次平躺下去准备就地睡一觉算了的时候,路边的伪装石头的小音箱终于发出了点动静。
刺啦刺啦的电流声之后,是不同于冰冷电子音的,略显熟悉的声音。
“各位嘉宾请注意,各位嘉宾请注意。”
关妤眉头高抬:“导演都出动了,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施与淮:“你要是能安静一点,马上就能告诉你了。”
关妤已经对他这一点不会讨女嘉宾开心的直男语录免疫了,但还是梗了一下,撇撇嘴,小声吐槽一句。
“世上直男哪家强,综艺节目找淮酱。注孤生。”
注孤生三个字还比不上游戏结束四个字让人有兴趣,施与淮一点不关心。
他把路边的一个小音箱都给抠下来拿在手里了,侧躺着凑在耳边聚精会神等着导演的下一句。
有点像老到眼花耳聋的老头儿听广播,非要把出音口怼到耳朵边上才能听清楚。
慕秋心里冒出来这个比喻,再看他交叠着没动弹的两条腿,侧躺后下陷的腰,又在心里把那个比喻重新追加了半截。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眼花耳聋的高位截瘫的老头儿在听广播。
从这个画面她都可以看出人类生命的顽强,还有对幸福生活不放弃的坚定信念。
太励志了。
想得正起劲儿,左手尾指被勾了一下。
程知让低头看她,眼神询问她看什么。
她抿唇笑着摇头,集中注意力听着导演的声音。
“各位嘉宾,本期游戏原定的结束时间和就餐时间是在七点半。但在大家消极怠工,共同咸鱼的努力下,游戏提前了两个小时结束。
今天晚上节目组为大家订的贝壳房火锅盛宴还不到时间,无法享用。所以节目组临时决定——”
阴阳怪气的一番讲述后,导演突然中场休息了半分钟,迟迟不说最后的决定,吊着大家胃口,又是一阵刺啦刺啦的电流声之后,他仿佛是喝了口水,又才接上上半句话。
“所以节目组临时决定,第三个游戏可以算正式结束,但剩下的两个小时需要各位自行想办法度过。
前提是必须合法,正常,有意义,且集中出现在镜头前,有对话有动作有看点。
各位有异议吗?好的没有,那剩下的两个小时就交给大家了,请各位自由发挥。”
其他人:“……”怎么自说自话自问自答的毛病是会传染的吗?
慕秋眼睛一亮,语气轻快:“这不就是班级汇报演出吗?!”
关妤撇撇嘴:“从这么多屁要求上来看,确实挺像汇报演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