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讨厌听到你说你和他是我们,只有我和你,才能是我们。”
程知让语气明显压抑,脸上冰霜遍布,阴鸷吓人。
不过她关注的不是这个,是他说的台词。
这句话怪熟悉的,不就是她之前警告林欢月那句话?
原来这句话说出来这么酷炫狂霸拽的吗?有种欠打的感觉。
她沉默下来,想了想,还是避开了这两个字,只说不相信会有和离书。
程知让:“由不得你不信,明日你就会看见那封和离书,我劝过你了,趁早断了继续当淮南王府女主人的想法。他不过是个懦弱无能的伪君子,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
程知让一把将她拽起来,禁锢在怀里,凑在耳边,恶意满满地说:
“我偏偏,就要这样说。他不过是个懦夫,是我的手下败将!就算知道你被我抢了,藏进了东宫里,他也不敢说什么,甚至连来救你的想法都没有!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懦夫吗?”
慕秋缩了也有一会儿了,这会儿陡然被拽起来,腿都是麻的,就是那种大腿以下打了马赛克通了电的那种麻,搞得她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程知让还有点惊讶,没想到她哭戏还怪好的,眼泪说来就来。
不过哭成这样,哪里是因为自己丈夫被辱骂的样子啊,这分明就是勾引他继续施虐的征兆。
他打量了一下她穿着的古装,然后突然下手把她外裳扯开,要不是她肩膀窄,衣裳自己顺着往下滑了点,那这件衣服可能就要裂开一个口子了。
慕秋眼皮猛跳,没来得及往外推开他,程知让就又强迫着逼近了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她略震惊地抬头,又和那个镜头对上了。
强,强,强强强强暴啊!!!
程知让的手垂在一侧对摄影师摆了摆,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摄影师一时间不知道他这是假借节目的名头给自己谋福利呢,还是真的在合理发展故事剧情呢。
不过想了想,摄影师最后还是退了出去。
相信程知让也不是这么没规矩的人。
果然,摄影师出去后一分钟不到,程知让也跟着出去了。
反身关上门,然后神情餍足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叫上院子里的一个下人,又转道去了小黑屋里。
慕秋猫在房间里,从窗户的缝隙里看着,觉得演员实在是个非常厉害的职业,亲都没亲到一下,结果半分钟后走出去还能装出一副“我们厮混了大半夜”的暧昧样子。
这要是真人真事,施与淮那个角色恐怕已经要被气吐血了。
小黑屋里。
施与淮已经提前接到了通知,藏起了吃到一半的黄瓜味薯片,继续保持跪在地上被吊起上半身的姿势。
程知让听着他嚼薯片的咔吱咔吱的声音,神色不变,心情很好地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像问好一样说:
“晨好。听说你一直没睡?那正好,听到外间的声音了吗?”
施与淮还在想是什么声音,就又听他说:
“虽然她不太好意思,不过同房这种事,如同鱼水之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不用嫉妒,如果哪一天我心情好,或许会抱着我们的孩子进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