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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静瑜微微皱起眉头,走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他的视线:“你到底想怎么样?五年你对我冰冷也就算了,现在你从鬼门关走回来一趟,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你知不知道……”说到这,付静瑜哽咽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多害怕你走……”
谭谚冷冰冰的吐了两个字:“你走。”
付静瑜一愣,继而讥讽的笑道:“你让我走?”
付静瑜猛地抓住他的手,坐在他身边:“不可能!我不会走的!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谭谚冷冷的看着她,刚从鬼门关走回来,浑身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一时之间要推开她,还有些困难,他干脆说道:“你不走,就离婚。”
那一瞬,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震惊的看着谭谚,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离婚……这个词,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刺穿了她的心,她真没想到,谭谚会说出这种话来,而且还是他刚刚醒来,就说了……
她冷冰冰的盯着他,缓缓附在他的耳边,说道:“你要跟我离婚,你确定吗?”
谭谚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谭谚说的话,什么时候假过?”
付静瑜似乎也一点不害怕,她诡谲的笑着,食指轻轻的勾着他的胸膛,喃喃说道:“可你别忘记了,还有夏晚晚呢……”
他的神色骤然一变。
她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衣扣,继续说道:“夏晚晚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用我们的婚姻换来的,如果你想让夏晚晚一无所有……那么,你就离婚,我把当年的事,全抖出来,大家都不要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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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谚冷冷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彻底看清了付静瑜的面孔,她是彻头彻尾的坏人,手段残忍不说,竟然还用这种方法绑着他。
他气得脸色苍白,却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她笑着,手指已经模进了他的胸膛,一寸一寸的肌肤。
“你可以恨我,没关系,我今天也就跟你摊牌了,谭谚,你爱夏晚晚,那么,你能够无私到用你一生婚姻去换吗?”
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睁着眼睛盯着她。
她笑着抚摸:“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如今,你浑身无力,我想做什么都行,夫妻该做的……事情……反正我们从来都没做过,我也想试试,你谭总到底是什么滋味。”
“你……”谭谚紧紧抿着唇:“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怎么变成这样?”付静瑜眯了眯眼,冷笑一声:“都是你给逼的!你不允许任何人进的阁楼,里面居然放着你和夏晚晚结婚的戒指,当我是什么?白痴吗?谭谚,这段婚姻是我抢来的,但是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是我付静瑜的人,你休想跟夏晚晚过,她爱的人,根本不是你!”
谭谚冷冷的看着她,突然才明白过来,付静瑜一直都是这张面孔,是他以前没有认清楚罢了。他咬着牙说道:“你进入阁楼了?东西呢?”
“东西?”付静瑜笑着说道:“画像……我撕了,戒指……我扔了。”
他的双眼突然充血,就像一只困兽、猎豹一样,死死的盯着付静瑜,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竟然敢把我的东西扔了!”
付静瑜勾了勾他的腹肌,回答得极其自然:“嗯,扔了,让你不再有思念她的机会,你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付静瑜的人。”
他气恼的想要翻身而起,可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他努力了好久,却只能躺了回去。
付静瑜像个胜利者一样的笑着,可眼角里,却缓缓有些湿润。
谭谚那么努力,真的就是为了夏晚晚,仅仅一张画像,一枚戒指,就能让他情绪如此激动,她在想,如果谭谚此时有力量,是不是会起来杀了她?
她想,应该会,因为谭谚的眼里,有很浓烈的杀意。
她笑的更开心了,笑的流出了眼泪:“怎么,你就算起来又能怎样?东西我都扔了,噢……对了,夏晚晚和白少杭也有一个孩子了,你知道吗?那孩子长得水灵灵的,特别漂亮,像个小公主。”
谭谚睁着瞳孔,双目赤红的盯着她。
“还有……如果你敢和我离婚,夏晚晚一无所有的话,她的孩子,也会跟着一无所有……”
她的话,如同鬼魅,倾入他的身体,毫不费力。
他挣扎的双手,就像触碰到了什么,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缓缓的,他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死一般的静寂,一动不动的躺在了那里。
付静瑜冷笑着:“现在,你还要离婚吗?”
谭谚的目光幽幽转动着,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可以不跟你离婚,但是,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得到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