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是什么?”始祖又问了一句儿,恶祖则是摇了摇头:
“他没有直接明说,仅仅只是给了我这样一个物件。让我想要与他交易时用这个东西跟他见面。”恶祖很明显看得出来,现在始祖他们必然是在处理什么事情,所以恶祖也没有多说任何一点废话,直接就将最主要的那些事情给始祖说清了。
在恶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恶祖的手里也多出了之前往者交给他的三角立方体。本身这个三角立方体除了一点点的空间波动之外就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了,所以始祖在简单扫视了两眼后也没有过多的在这上面去给予更大的关注。
“也就是说这个是与往者见面的门票了是吗,另外,恶祖,这些详细的事情我并不打算跟你说,但是你要知道一点,往者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威胁,必须要解决他……”
“极为困难。”始祖的话还没说完,书灵就直接插了这么一句嘴。
对于书灵能够在始祖大人开口说话的时候插嘴这件事恶祖倒是有些意外的,现在恶祖已经更加的肯定,这个老太太必然是有个极为深厚和强大的背景,要不然一个老太太怎么敢在始祖的面前这样做?
“他对万域之书而言依旧也是一个稍微有些特殊的存在,所以想要解决掉他还是相当困难的。不过如果这一次恶祖能够与他接触,那么或许我们能够让恶祖从他的身上得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毕竟未来如果他的事情真的做到,甚至我们没有成功阻止的话,那个时候应该跟我们看到的未来是一模一样的。”
听到书灵这样说始祖倒是觉得书灵这样的安排也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始祖原本是想要让恶祖直接去按照书灵刚刚所说直接去接触王者的。但始祖的是忽然想到,刚才自己与书灵签前往的那个未来,是没有花顾朵的存在的。
那么当时的那个未来与现在这个时间点不同的是没有花顾朵的存在。其余相同的地方,也就是说自己跟书灵包括其他人都是存在的,而或许很有可能自己跟书灵也同样是做出了跟现在一样的事情,也就是想要知道伊维度尔的未来,并且解决掉伊维度尔的那个周期的事情。
但是在那个没有花顾朵存在的未来确实失败了,最终伊维度尔还是导致了整个世界都变得一塌糊涂。可以说那个世界已经成为了濒临崩溃的那种状态。
那么是不是现在也就是说实际上最重要的人并不是往者,而是花顾朵呢。
有了这样的想法的始祖便开始仔细的思索,越想,始祖觉得自己刚刚的那些想法倒也是越来越合理。
毕竟简单说起来还是那个问题,在没有花顾朵存在的那个未来,因为伊维度尔的关系,整个世界濒临崩溃。而现在这个时间线,也就是原本始祖所在的主时间线。
花骨朵就是存在着的,所以始祖也才会觉得说,如果将注意力放在花骨朵的身上,是不是就能够解决掉现在这些事情了。
始祖并没有直接开口对书灵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恶祖还在这里。于是始祖当即也就用用传音的方式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给了书灵。
另一边的恶祖,还没有得到始祖的回应,恶祖就发现自己已经是回到了一开始自己所在的位置。始祖对自己呼之即来,招之既去恶祖倒是不怎么生气,毕竟也没有资格去生气,始祖能够这样做也都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恶祖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被始祖送回到原地。难道觉得说始祖又是因为了什么事情自己才会被送回来的么。
具体是什么样的事情恶祖也无法得知了,不过在之后恶祖觉得自己应该还是会被始祖给叫过去。因为当时始祖的的确确似乎是想要让自己去跟往者见面,并且完成什么事情这样。
就在恶祖这样想的同时,忽然始祖的声音直接在恶祖的脑海中响起。始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恶祖直接用那个三角立方体去跟往者见一面,弄清楚往者与自己的这一次的交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所以你就觉得说,是因为没有花顾朵存在着,那个未来才会陷落。而我们在这里如果围绕着花顾朵展开我们要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是就会变得很容易了?”书灵基本上是把始祖想要表达的意思给弄清楚了。
“对,就是如此。花顾朵或许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人吧,毕竟,万域之书上的记载就很明确的展示出来了伊维度尔和花顾朵的未来那三十页直接遗失了。”
“既然伊维度尔本身也是极为特殊的存在,那么花顾朵怎么又不是呢?如若不然花顾朵怎么会和伊维度尔扯上关系,她与伊维度尔的在万域之书上记载的三十页一同不见?”始祖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对于始祖所说的这番话,书灵并不意外,甚至觉得始祖会这样想也是很正常的。
“花顾朵与伊维度尔的未来在我们这个时间线到底会怎么样还不敢确定。所以我才会想要去收集齐三十张遗页,弄清楚那个时候的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毕竟之前的很多事我都清楚是怎么样的。”
“同样的,除去这些,我们现在仅仅只敢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伊维度尔的那个周期在未来必定有一天会来临,届时必然是需要有人去解决这个周期的问题的,而这个人选就是花顾朵没错了。这些就是我们现在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除去这两件事,本身我们还有另外一件事,也就是我们很清楚往者他想要让伊维度尔处在那个周期的时候,伊维度尔无论做什么,都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也就是说往者他本身就想引发整个世界的混乱,所以从往者的手上下手是必须要做的。因为花顾朵和伊维度尔的未来是怎么样还不确定,但是那个周期发生的事情是怎样已经是可以确定。倒不如现在先避免一切的威胁再说。”
“所以,必须也只能从往者身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