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刚准备教女儿,就听到夏秋说:“唤我教父吧。”
干爹、干爸之类的称呼太不健全,思来想去,只有教父最合适了。
夏秋不打算剥夺池玉成做爸爸的权力。
女孩张口很久,吱吱啊啊,发不出“教父”这个不常见的词音,急得池玉成瞪大眼睛,恨不得帮女儿来说。
夏秋捏捏她的脸:“不用着急,下次再说吧。”
是的,不着急,这次没发现吸引力的源头,下次再找好了。
夏秋给女孩这么多的优待,当然不是因为她长得可爱,性格乖巧,或者说不只是因为这些。
从医院到别墅的一路上,他努力使用典当的感官探查女孩的身体,想找到吸引自己的东西,但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
可能是他还不熟练典当这个感官。他猜想,吸引他的是女孩体内的一项典当物,那项典当物还未能显现出来。
所以,他收女孩做教子,方便再来找她。
他摸摸口袋,按照传统,他这个长辈应该送一些礼物。
口袋里只有身份证和手机。
他想到上次收的“好运”,就把这些好运给女孩好了。
不过,所谓礼物,是要收礼方能够看得见摸得着,起码能感受到的东西,而普通人无法瞧见典当物。
只能用点儿小手段了。
池玉成看到,教父的左手在女儿的头上一抚,猛地,他一阵战栗,他花了两秒分辨出引起他战栗的存在。
那是教父的左手掌。
教父收起左手,战栗消失了,教父又伸出右手,看到那手掌,池玉成感到安心。
右手掌在女儿的头上抚过,安心感也消失了。
教父开口:“我取了厄运,予了你好运,命运将眷顾你,但是这份眷顾并非无限。”
在场的三人,都被夏秋镇住了。女孩的怔,是听不懂厄运、眷顾这些复杂词汇。
池玉成以为自己的战栗和安心,是见到了厄运和好运,文乃蓉不同。小秘书见了多场夏秋的典当,那些典当物应该不可感知。
她想,这个玩心很重的少年,大概是动了别的手脚。
是的,夏秋加了特效。
他将“恐怖”汇聚在左手掌,注视左手之人便战栗了;他将“温和”汇聚在右手掌,注意右手之人便安心了。
“恐怖”和“温和”是他在自己身上暂取的。
文乃蓉好奇命运的眷顾是什么,她去女孩身边,拿一枚硬币,让女孩猜正反。
十次里,女孩能猜中八九次。
是不是命运的眷顾还不能下定义,但一定是赌博的眷顾了。
世界上所有不动手脚的赌场,都将是女孩的提款机。
文乃蓉的猜正反没有奖励,女孩很快就腻了,她看四周,看很仔细,看很期待,这份期待没有得到回应。
她问池玉成:“妈妈、在……哪?”
这三年来,池玉成都哄她,妈妈在家工作赚钱。
面对女儿期待的视线,池玉成沉默了。
文乃蓉伏在夏秋耳边,说了池玉成妻子的情况。妻子姓南,女孩随母亲姓。
“来,我带你去见妈妈。”夏秋朝女孩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