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虎狼之国的大旗插在你统帅部楼顶上飘扬,这多有面子啊?”
轩辕文海收回目光,再次望向段镇山:“段帅,报纸上几个大字也是对您的封号,逃跑统帅,你也是咱们国祚以来第一位逃跑统帅。说”
“你这一逃跑,许多机密文件都没有销毁,全部落入敌手,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有多大,你是无法估量的。”
轩辕文海越说下去,段镇山脸色越难看,一张老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你,你别说了。”段镇山紧握拳头低吼。
“我还没说完。”轩辕文海根本不给面子:“你口口声声说着西境的兵是废物,你眼睛瞎了吗,看看外面,现在正在和敌军血战的人正是西境的兵,如果不是他们,你还能坐在这里指点江山吗?”
“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和脸在这里说西境的兵是废物?你有什么脸说肖少帅的不是?”
轩辕文海突然大喝,气势咄咄逼人。小
“我。”段镇山堂堂统帅,此刻却是憋得老脸通红,硬是无言以对。
轩辕文海这脸打得太狠了。
“三十万南境精锐,十万已经覆灭,剩下的二十万你不调去前线,却龟缩在后方防线内保护你的指挥部,让西境的兄弟们在孤军奋战。段镇山,告诉我,你居心何在?”
轩辕文海一步跨出,冰冷的眼眸死死逼视段镇山。
“我本不想干涉你的指挥,但,实在看不下去了。”
轩辕文海猛地一拔枪。
“砰。”
一把银色手枪拍在桌上。
“这是议院授予本参事的枪,此枪可先斩后奏,无论是谁,包括你段帅,我都可以直接处决!”
全场再一次一片死寂。
“嘶嘶。”有人控制不住地身躯颤抖,抽着冷气。
段镇山看着桌上那把有着特权的银色短枪,眼皮疯狂跳动,额头鼓起,瞳孔收缩扩张,然后再收缩。
自当统帅以来,他何曾这般憋屈,这般受制于人啊。
“段帅,现在孤军奋战的西境兄弟们需要支援,请马上派出南境大军支援前方防线!”口吻里,带着命令,是对段镇山的命令。
“不行!”有段镇山的一个亲信突然站出来反对:“南境的兄弟是我们最后的依仗,必须保护好指挥部,保护好段帅,不能抽调。”
“砰!”
枪声响起,血雾豁然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