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镇南方望着巴强:“是吗?那好吧,你的问题我不追究了,你可以回去了。 ”巴强听了镇南方的话,不但没有半分的喜悦,神情反而紧张起来。
镇南方见巴强半天没有动,又说道:“怎么还不走?”巴强苦着脸道:“那我阿爸……”镇南方说道:“你阿爸他们因为涉及另一个案子,暂时不能离开。”巴强心里一惊:“什么案子?”镇南方冷笑道:“什么案子你应该很清楚。”巴强的脑‘门’渗出了汗水,一定是盗墓的事发了。
巴强没有再说什么,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了‘门’边。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如果你看到了那个人,那么下一个死的一定是你,我敢肯定,你的下场一定会比巴旺更惨。”巴强顿住了,镇南方又说道:“如果他直接一枪要了你的命倒也没有什么痛苦,只是我打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不敢再用枪了,用刀?或者别的什么,希望他能够给你一个痛快的,不然那种折磨,啧啧,我想想都害怕。”
巴强几‘欲’崩溃,他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一下了扑到了镇南方的桌子旁:“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他带着哭腔,面部的表情因为恐惧而扭曲。镇南方很淡定地指着椅子:“坐下吧,或许你又想起了什么,这个时候只有我们能够帮到你。”
巴强顺从地坐了下来,慢慢地,他的情绪终于平静了。
他抬起头来,望向镇南方:“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看到了什么?”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如果你什么都没看到的话你就不会害怕了,更不会主动回来找我。”巴强说道:“如果我说出来,你们能够保证我的安全吗?”镇南方说道:“只要你说出那个人是谁,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巴强长长地出了口气:“能给我杯水吗?”镇南方站起身来,给巴强倒了杯水。
巴强喝了一口才慢慢地说道:“说实话,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我赶到现场的时候那个人正在巴旺的身上翻着,象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是本地人的穿着,土布做的衣‘裤’,一双尖口的布鞋,只是整张脸都用布‘蒙’着,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就在我离他二十多米远的时候,他发现了我,他掏出了枪好象准备把我也杀了,这个时候我阿爸在后边不远的地方叫着我,他听到又有人来了便收起了枪,跑了。”
镇南方问道:“你知道他在找什么吗?”巴强点了点头:“知道,一张纸条。”镇南方笑了:“那纸条应该是你放到巴旺的口袋里的吧?”巴强说道:“是的,原本巴旺是塞在他的鞋垫下面的。”镇南方说道:“难怪那人没有翻到,纸条你看过了?”巴强苦笑着说道:“看了。”镇南方说道:“那字能看出是谁写的吗?”
巴强咬着‘唇’,没有说话。镇南方含上一颗‘棒’‘棒’糖:“其实你说不说都没关系,村子里会写字的人虽然不算少,但写得好的人却不多,这个年头还用钢笔的人就更少了。”巴强望向镇南方:“那字应该是乌达大伯写的。”
镇南方眯着眼睛盯住了巴强:“你确定?”巴强点了点头:“我确定。”镇南方笑了:“你为什么不把纸条拿走,偏偏要把它留在巴旺的口袋里?”巴强说道:“我觉得应该对你们破案有点帮助吧,虽然我偷了巴旺身上的钱,但我知道,重要的证据是碰不得的。”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好了,巴强,谢谢你给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对于你做过的事情,我也不会再追究了,既然你怕那人来找你,你就暂时先到隔壁去,和巴音呆在一块吧,我们会派专人保护你们的安全。”
巴强被警察带到了隔壁,镇南方把乌达叫了过来。
“看看这东西吧。”镇南方将字条递给乌达。乌达接过来看了一眼:“这是什么?”镇南方说道:“这字条是我们在巴旺的身上发现的,有没有觉得笔迹很熟悉?”乌达吃了一惊:“啊?这,这怎么可能?”镇南方说道:“怎么不可能?”乌达说道:“这字条是我写的。”镇南方问道:“那怎么会到巴旺的口袋里了?”乌达脸如死灰,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镇南方收起了纸条:“你难道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乌达说道:“这纸条是我写的,可并不是写给巴旺的。”镇南方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话。”乌达抬头望向镇南方:“你说什么,你相信我的话?为什么?”镇南方说道:“虽然这张纸条保存得很好,看上去象新的一样,可是墨迹却是旧的,至少写了半年以上。不过我还是想知道,这纸条你是写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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