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镇南方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忘记了,他想动,却不敢动,就那样站着,他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竟然听到了镇南方的鼾声,他轻轻地叫道:“镇组长,镇组长!”他听到其他人是这样叫的,他也跟着叫了起来。
镇南方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想通了?说吧!”武忠哭丧着脸:“我没什么好说的,那宅子是我租的,我一个外乡人,随便租了个宅子,这并不犯法吧?至于食堂地底下怎么会有那玩意我就更不知道了。白天我都是在食堂的,也没见过有什么人来人往,我,我冤枉啊!”
镇南方又瞟了他一眼,继续闭着眼睛,准备睡去。
很显然,他是不相信武忠的解释的,武忠擦头额头上的汗水,他的心里也很忐忑,看样子自己的话对面的这个大男孩并不相信啊!
镇南方看似轻松,可他的心里却很是着急。如果武忠这里得不到答案,那么王馨丽,或者王河香、王琳她们就更不可能开口了,为什么呢?因为武忠的个性本来就有些胆小、懦弱,镇南方原本以为从他的身上入手应该容易得多,看来却并非如此。
镇南方说道:“冤枉你了?我问你,你在漭镇呆了多久了?”武忠想了想回答道:“约摸有七个年头了。”镇南方点了点头:“七个年头都是住在这吧?”武忠回答是的,镇南方又继续问道:“一个人吗?”武忠说道:“就我这条件,也没有人要我,自然是一个人住了。”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这个宅子你是从谁的手上租的?”武忠回答道:“这是王总,就是印刷公司的王河香总经理家的祖屋。因为她的父母都已经离世了,而她也结婚有了自己的家,这祖屋便空着了,刚好那年我寻了镇行政中心食堂的这份工作,寻思找一个离上班的地方近的住处,也是机缘巧合,在巷口遇到王总,一说,她便答应租给我了。”
镇南方说道:“好吧,既然是这样,你就先下去吧,不过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等我弄清楚了你真的与伪钞案无关自然会放你走的。”
接着镇南方叫了外面候着的人把武忠带走了。
下一个被带进他的房间的人是王河香。
镇南方面带微笑地望着站立一旁的王河香:“王总,请坐,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相见。”王河香也淡淡地笑了笑:“镇同志,这个玩笑开大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应该听说过,我们漭镇印刷有限公司是个什么样的企业,你们这样一闹,给我们带来的损失你们负担得起吗?”
镇南方摆了摆手:“先别和我提你那公司的损失,我问你,你认识武忠吗?”王河香点了点头:“认识,他是我的房客,我家的祖屋目前就租给了他的。他是镇行政中心的厨子,人看着也挺实诚的。”镇南方问道:“你知道你家祖屋有个地下室吗?”王河香笑了:“知道,我从小就在那儿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并不奇怪,我们漭镇很多人家都有地下室的。”
王河香又补充说道:“我们这很多人家都修得有地下室,用来贮备一些食物。”
镇南方冷笑了一下:“你有多久没下过地下室了?”王河香摇了摇头:“记不得了,但至少有十年了吧,我父亲早逝,母亲是十一年前去世的,母亲去世以后我整理完她的遗物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地下室,确切是说,我几乎就没有再去过老屋。”她抬起了头,望着镇南方:“其实我这个人很胆小的,虽然是自己家的老屋,可每次去我总感觉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让我的后背心发凉。”
镇南方说道:“你家祖屋的地下室有一条秘道通往镇西的祠堂后面,你知道吗?”王河香面上一惊:“怎么可能?不可能啊!”镇南方叹了口气:“是吗?那条秘道应该不到十年,也就是说应该是你母亲过世以后才挖的,你怎么解释!”
王河香皱起了眉头,她好象真的不知道有这样一条秘道似的。镇南方又说道:“另外你家祖屋的地下室还有一条秘道,直通镇行政中心的食堂底下,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食堂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所在。”王河香的脸白了,镇南方又说道:“其实你现在就算否认,我们也能够将你治罪了,王总,你应该知道制贩伪钞是什么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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