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计划一启动,你总会卷进来的,这一点我们一开始就意识到了。除非当时你不答应严正出山。”费迁说得不错,他们早就知道这个计划一旦启动,肯定逃不过国安部门的眼睛,而首当其冲的必然就是舒逸了。
出了酒店,舒逸把费迁领到了他的车边,拉开车门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红点,很小的一个红点,在车门上晃动了一下。舒逸一个闪身,翻滚,就在他做同这个连贯动作的同时,“砰”的一声闷响,车门被子弹打穿了一个小洞,他很快就判断出狙击手的位置,然后躲到了一个射击死角。
再望向费迁时,只见费迁脸上露出微笑,轻轻地向舒逸挥了挥手,那是在和舒逸再见道别。舒逸没有动,脸上也露出了微笑。他的笑容浮现竟然使得费迁的笑容僵硬了,费迁那原本挥舞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他没有动,确切地说是不敢动,因为他感觉到了腰上顶了个硬梆梆的。
舒逸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的笑依旧那么的灿烂。
奇怪的是狙击手竟然没有再开第二枪。
“很奇怪,对吧?”舒逸对费迁说道。费迁苦笑着说:“不奇怪,都说舒逸智慧过人,看来果然不虚。”舒逸摇了摇头:“你错了,我不是神仙,我也没想到你会在短短十分钟内就能够让狙击手就位。”费迁并不相信舒逸的话,他的眼睛微微向后瞟了一下:“那他是?”
舒逸笑道:“他们的出现只是个偶然!”
费迁身后的人走了出来,对于费迁来说,这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面貌可怖的陌生人。舒逸走上前去,对费迁说道:“这位是王福,漭镇王家的人,是个午夜开棺人。”费迁皱起了眉头:“漭镇王家?他怎么会在这儿?”舒逸耸了耸肩膀:“这个问题恐怕得问他自己了。”舒逸这才望向王福:“谢谢!”
王福那张分不清五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变化,倒是一双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摇了摇头:“不客气!”这时,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过来了,老男人的手中还提了一只细长的皮箱。
这个老男人费迁就认识了,他看到老男人有些惊讶:“陈克?怎么是你?”
陈克淡淡地笑了笑:“我是路过的。”陈克望着舒逸:“我很好奇一个问题。”舒逸说道:“请讲。”陈克说道:“老听朱毅说你是他的学生中最具智慧的,而且又还是华老的关门弟子,我很想知道,刚才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碰巧遇到我们,你是不是也能够应付?”
舒逸楞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回答,如果实话实说,告诉陈克自己能够应付,那么又会让陈克有一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如果说自己不能应付,那样又有违自己的本心,他不愿意在这样的问题上欺骗陈克。
舒逸最后笑了起来:“这个问题很复杂,没有真正到最后的一刻,我也说不准。”
陈克骂道:“小滑头,你应该多向你老师学学。”接着他正色地对舒逸说道:“过来一下!”说完他便把舒逸带到了一旁,轻声说着什么,几分钟后他和舒逸走了回来,他对舒逸说道:“好了,我们还有急事要办,这两个人交给你了,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
说完陈克扭头就走,王福临走的时候望了舒逸一眼,点了点头,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费迁见陈克他们走远了,他才冷冷地对舒逸说道:“看来你的运气还真的很好。”舒逸点了点头:“那是,我经常遇到这些打酱油的。”
费迁冷笑道:“走吧!”舒逸知道费迁在打什么主意,他一个人押两个人上车还真的有难度,舒逸一脸的镇定,他抬起手臂挥了挥,旁边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了,西门无望和靳大海走了下来。西门无望和靳大海和舒逸打了个招呼,各自摸出一副手铐,分别把费迁和那个枪手给铐了起来。
费迁叹了口气:“你竟然还留了一手!”舒逸说道:“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他们也不是我安排的,他们从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就悄悄地跟在我的后面,我只是没有声张而已。”
费迁笑了,其中包含了兴灾乐祸的意味:“没想到啊,你遇到袭击他们竟然动都没动!”舒逸说道:“你不用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告诫过他们,凡事别冲动,最主要的要学会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他们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他们又怎么能够帮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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