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朱毅笑了:“南方,很多时候你的分析与判断能力已经远远超过舒逸了,今天这样复杂的场面你竟然还能够冷静地分析出这些,后生可畏啊!”镇南方忙说道:“我只是想得多些,不敢和老舒相比。”镇南方并不是故作谦虚,他和舒逸在一起时,总觉得自己的思路比舒逸慢半拍。
朱毅说道:“你刚才问的几个问题确实是问到点子上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特意交待叶清寒把钟离雁带回来的原因。”镇南方楞了一下,他原本以为朱毅让叶清寒把钟离雁带回来是出于对钟离雁的一种怜悯和同情,又或者是想促成叶清寒和钟离雁,没想到竟然也是怀疑上了钟离雁。
朱毅见镇南方露出惊讶,他淡淡地笑了笑:“钟离思齐太自信了,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朱毅说了半句话,镇南方却明白他的意思,钟离思齐太自信,所以他才会敢于向他们说出还有第二个龙头的秘密。
镇南方也微笑着说道:“他留下钟离雁看守我们,然后自己却带着人走了。在车上的时候我对华老说,只要盯住了钟离思齐,那么就很可能找到另一个龙头,现在想想,我又错了,其实钟离思齐一直到现在还是在做着同一件事情,那就是转移我们的视线,把我们的注意力给拉向相反的方向。”
朱毅说道:“所以你得出了一个结论是吧?”镇南方点了点头:“是的。”朱毅笑道:“那你已经猜到另一个龙头是谁了?”镇南方回答道:“我想算是知道了吧。”
朱毅吸了口烟:“那你再说说,他们的阴谋到底会是什么?”
镇南方回答道:“钟离思齐已经知道那十几个亿被冻结,我想他冲着钱来的可能性不大,可我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朱毅说道:“我也想不明白,所以现在我们能够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镇南方说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朱毅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镇南方:“我和你。”朱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最多到时候也告诉舒逸,其他人就暂时别说了,不然大家的表演就不自然了。”镇南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她会不会对叶大哥不利?”朱毅摇了摇头:“她对叶清寒倒是看得出来是动了真心的,再说了,有陆优他们盯着呢。”
镇南方这才放下心来,他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休息了。”
镇南方从朱毅的房间出来,他的心里对朱毅很是佩服,自己才想明白这些,而朱毅却早就把一切给布置好了。
镇南方苦笑了一下,钟离思齐不可谓不聪明,下的套也很有水平,可惜,他遇到了朱毅,朱毅也在下套,而且朱毅的套还在钟离思齐的套中,谁钻谁的套那就太难说了。
不过镇南方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人与人之间智力的比拼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这就象是下棋,对手相当的时候才更为有趣,否则只是一边倒的状况,无论是输家或者是赢家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回到房间,小惠拉住了他:“南方,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镇南方点了点头:“是想到了些事情,不过我现在不能说!”小惠嘟起了嘴:“连我也不能说吗?”镇南方微微一笑:“是的!”小惠笑了:“算了,不逼你了。”
镇南方喝了口茶:“老舒和沐姐姐晚上就能到东南了。”
小惠说道:“是吗?现在龙头已经暴露了,他们留在漭镇也没有什么意义,已经不需要再找其他的什么证据了。”镇南方说道:“我倒是觉得老舒会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惊喜。”小惠说道:“意外惊喜?是什么?”
镇南方说道:“我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瞧你那样子。以后别动辄就问为什么,很多为什么都需要你自己去思考的。”小惠吐了吐舌头:“你这么精明,什么事情只要问你一般都能够得到正确答案,我还需要动脑筋吗?”
叶清寒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从回到酒店到现在,整整两个小时了,他和钟离雁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叶清寒抽掉了半包烟,钟离雁轻声说道:“少抽点吧,如果你的心里觉得难受,不想再见到我,那么我马上就走,再也不会纠缠你!”
叶清寒摁灭烟头,双手的食指插进了头发里:“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钟离雁说道:“我没有选择,从我生下来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选择,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作为钟离家的人,我必须时刻把钟离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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