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的,你问的问题确实很重要,对于重要的问题只要经过反复的,重复性的训练,我想他应该还是能够对答如流的。可是当说到其他事情的时候,他的条理就不是很清晰了,甚至在超越他所能够应对的范围时,他就会感觉到困倦。”
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晦明大师把一定的信息传达给我们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疑问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打起盹来了。我对镇南方说道:“要不我们接触一下那个虎爷,或者是其他的人试试,看看能否从他们的身上得到答案。”
镇南方说道:“没用的,他们应该也是毫不知情。”我不知道镇南方为什么那么肯定,镇南方见我脸上一片迷茫,他说道:“晦明大师已经是这样一个状况,却还独自住在一个大帐篷里,如果说我猜得没错,这就是那罗玩的小把戏。他把晦明大师架得高高在上,让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和晦明有太多的接触。”
“包括那个虎爷,他领你进晦明的帐篷时也只是在门口通报了一声自己就出去了,或者可以说这个基地里的人除了这个那罗可以自由出入晦明大师的帐篷以外,对于其他人那儿很可能就是禁地!”
我不解地问道:“可为什么那罗不和晦明住在一起,那样他不是更好假晦明的名义大行其事吗?”镇南方笑了:“他在造神,造一个连他自己都敬畏的神,那神便是晦明,他作为和晦明一道进沙漠的人,晦明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乱越雷池半步,你想其他的人敢吗?”
我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这个营地里他一定还有其他的帮手对吧?”镇南方笑了:“必须的,你看看晦明大师那样子你就应该知道了,晦明大师的样子不象是因为衰老导致的,我见过他以前的照片,变化太大了,导致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病魔所致,一是药物所致。”
镇南方继续说道:“如果是病魔所致,在这沙漠中缺医少药,或许他早就已经西去了,可见不是因为病痛,你注意没有,他的脸上根本也看不出身体疼痛应有的表情,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是药物所致,有人对他下毒,还是慢性毒药,因为他们还不希望晦明大师西去,试想他们好容易造了个神,用神祗的名义发号施令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怎么舍得记晦明死去呢?”
镇南方的分析能力确实很强,但更让我佩服的是他的观察能力,和对于事件或者是语言细节的捕捉。我说道:“那这生魂我们不能做。”镇南方苦笑了一下:“我们当然不能做,可是我们也只有一天半的时间逃离了!”
我吃了一惊:“逃离?我们为什么要逃?”镇南方说道:“我想那罗现在一定后悔和我们说那么多了!他是个聪明人,事前他说出这些的目的是想让我们认为他把我们送到那个收容生魂的地方并不难,可是他却忽略了我们会从中得到很多的信息。这样一来,你觉得他会让我们安然离开这儿吗?一旦我们成了生魂,那个时候或是被他手下不知情的人杀死,或是被送到那个所谓的甄别所被对手真正的弄成生魂或者行尸!”
我的心里充满了惶恐:“对了,广森呢?”镇南方的脸色微微一变:“在色拉那里。”我问道:“谁是色拉?”镇南方说道:“营地的藏医,也是这个营地唯一的医生,那罗说广森曾经中过那种毒,得让色拉好好的看看,检查一下。”
我说道:“他们不会在广森的身上再做什么文章吧?”镇南方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毕竟那罗也不希望自己暴露。”我一听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很高明的主意:“要不我们就揭露他,揭露那罗的用心!”
“大哥,你不是吧?人家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我们才来多久?你觉得他们会信我们的还是会信那罗的?再说了,你刚才不是说他应该在营地还有个帮手吗?你猜到是谁了吗?”
我一惊:“不会是那个藏医吧?”镇南方说道:“不,依我看应该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个女人。他们不是有两个女人负责生活饮食吗?其中一个我们见过了,无论是昨天大半夜还是今天的早餐,对了,那时候你还没起,还是中餐,都只见到那个女人,另一个却没有出现。”
我问道:“她们或许是轮班呢?”镇南方笑了笑:“她应该是专门负责晦明大师的起居饮食的,而要对晦明下毒,而不让其他人知道,那罗就必须有这样一个帮手,一个专门负责晦明饮食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