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二十分,舒逸的车停在了机场的出口,然后跑进了出港口。路上有些塞车,快到机场的时候他已经接到了催促的电话。
“你怎么才来?”一个看上去很是邋遢的小男孩望着舒逸不满地问道,机场的工作人员疑惑地望着舒逸:“你是他的监护人?”舒逸的脸上满是苦涩:“算是吧!”那女人皱起了眉头:“什么叫算是?你们什么关系?”舒逸哪里有时间和她纠缠:“我要见你们的负责人!”
女人淡淡地说道:“这事我就是负责人!”舒逸无奈地上前把她拉到了一旁,然后掏出证件:“华夏国安部的,这是我的一个重要证人!”女人吓了一跳,她看了看舒逸的证件,她想这应该是不会错的,普通人没有谁敢冒充国安部的工作人员。
女人换上了一张笑脸:“这样啊,麻烦你在这儿签个字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舒逸是一个人来的,这件事情他暂时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小惠。虽然他感觉这个男孩很有可能拥有镇南方的灵魂,可是这事情也太过诡异,在没搞清楚之前,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乌龙。
两人上了车,舒逸发动了车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男孩轻声说道:“老舒,你真不知道我是谁?”舒逸淡淡地说道:“我希望你能够亲口告诉我!”男孩苦笑了一下:“好吧,不过我想你应该有思想准备了,也不会吓着你。”
舒逸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男孩轻咳了一声:“给我支烟!”舒逸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屁孩子,抽什么烟?”舒逸虽然是这么骂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把烟给掏了出来,男孩点上一支:“我去了燕京。”舒逸点了点头,男孩说道:“一定是大伯给你打的电话吧。”
舒逸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真正听到男孩说出这话时,他还是隐隐有些吃惊:“你真是?”男孩点上烟,吸了一口,虽然那动作有些滑稽,可是却和镇南方吸烟的样子惊人的相似:“对,我就是镇南方!”
舒逸轻轻地叹了口气:“果然是你,广叔说他事后想到你的那眼神,对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孩回答道:“这件事情你暂时还得替我保密,特别是小惠,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一定会找到回到自己身体的办法!”
舒逸问道:“躲在聂子玉身后的那个高人也是你呢?”男孩点了点头:“是的,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还是从那晚在香山别院说起吧!”
“那晚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看到的,我和那个貌似青苔哥样子的诸葛凤雏一下子便消失了,对吧?”男孩望着舒逸轻声说道。舒逸点头说道:“是的,按诸葛凤雏的说法,‘双鱼玉佩’合在一起具有时空传送的功用,而你们应该是穿越了!”
男孩叹了口气:“我再也不想尝试那样的感觉了,在灵魂与身体剥离的那一刹那,是多么的痛苦!”舒逸笑了笑:“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有这样的经历的!”男孩瞪了舒逸一眼:“老舒,我能把你这话当成幸灾乐祸吗?”
舒逸忙说道:“继续,你继续!”男孩说道:“那个过程在我的感觉中是那样的漫长,我就象是处于一个黑洞中,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在这撕裂中我的灵魂与身体剥离了,我就这样眼睁睁地望着我的身体慢慢地离我而去,那种感觉怎么说?就象脱了钩的列车,一截停在了原地,而另一截则飞快地沿着轨迹向前,渐行渐远。”
“终于,一切都静止下来了,而我发现我竟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拥有了一个陌生的身体,后来我才明白,这身体原本是属于一个流浪儿的,而他则是以乞讨为生。你或许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是多么的绝望,虽然我知道自己是谁,可是我没有勇气和你们联系,更没有勇气去面对小惠。”
舒逸问道:“你一直说的都是你自己,诸葛凤雏呢?”男孩说道:“老舒,你现在好象很不镇定,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急躁了?”舒逸心想自己还能够镇定才怪,自己现在的压力很大,核弹的事情压得他甚至要喘不过气来。
舒逸说道:“我镇定不了,如果你知道我们现在正面临着什么样的危机,你也镇定不了!”男孩笑了:“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对了,那个段飞不是已经和你见过面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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