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相信,与齐光远的这番谈话一定会给案件的调查方向指明一条道路,他说道:“齐教授,我想我这样称呼你没问题吧?”齐光远笑了笑:“可以,我是内蒙大学地质勘探专业的客座教授,学生们都这样称呼我。”舒逸点了点头:“笔记我看过了,而且对于你笔记里提到的晏长河我们也进行了调查,齐教授,你知道晏长河是什么人吗?”
齐光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其实小岛上的经历对于我来说更希望它只是一场恶梦。舒先生,请原谅我的懦弱,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所谓的学者,虽然我对那个小岛是充满了好奇,可还犯不着为了自己的好奇心搭上自己的生命,更何况,很可能还会让我的家人跟着受伤。所以我没有勇气,没有勇气去揭开这个秘密。其实这并不是我对警察的不信任,而是……”舒逸说道:“我明白,你觉得只要保守这个秘密,那样就不算违背盟约,就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对吧?”
齐光远说道:“对,可以说我确实是这样想的。”舒逸说道:“你有没有去赴过那个五年之约?每五年回那个小岛一次。”齐光远眯起眼睛:“我去过两次,不过却根本就没有人来接我,我在蛇岛呆了一晚就回来了,我后来甚至有一种错觉,是不是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我臆想出来的!”舒逸说道:“葛海宁呢?他有没有去过?”齐光远回答道:“应该没有,至少第一次和第二次我约他去的时候他拒绝了,他说他死也不会再去那个地方。”
舒逸说道:“你去的那两次,其他人有去的吗?”齐光远回答道:“有一个女人,她也去了,不过结局却和我的一样。”舒逸皱起了眉头:“你和她有交流吗?知道不知道她叫什么?”齐光远说道:“沟通是有的,不过也不多,你也知道我们经历过那件事情,彼此之间还是有着防备的,别说我和她是陌生人,就算是我和海宁这样的关系,因为这件事情也疏远了许多。”
“这个女人是湘南省的,好象是桔洲市人。我记得当时她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不过再见到她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我倒没有问她那男人的事情,那是人家的隐私,我们只是告诉了对方彼此的名字,她姓丁,叫丁婧茹,是个小学老师。”齐光远说到这儿,舒逸又问道:“后来你们应该有过联系吧?”齐光远点了点头,两个人既然交换了姓名,应该也交换了通讯方式的。
齐光远说道:“这是一个大胆的女孩,她说她很想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相信那些人真会对我们怎么样,她觉得应该就是吓吓我们。可我不这样认为,因为我们这些人后来真如晏长河说的那样,在各自的领域都有所建树,或许是巧合,但我隐隐觉得这其中又有什么联系。”
“就拿丁婧茹来说,她现在已经是学校的校长了。”
舒逸说道:“也就是说,你在前十年,两次约定的时间你都去了,可是却根本没有人来接你们上岛,对吧?”齐光远点了点头,舒逸又问道:“地丁婧茹呢?第二次她去了吗?”齐光远回答道:“去了的,而且也是第二次我们才互相留下了联系的方式。我们希望有什么事情大家能够多沟通,相互照应一下。”
“第三次开始你们就没有再去了?”舒逸问道,齐光远说:“第三次我没有去,丁婧茹去了,她告诉我结果和前两次还是一样。”舒逸问清楚了丁婧茹的具体情况,然后马上给吕元打了电话,让吕元和局里落实一下,对丁婧茹进行必要的保护。丁婧茹是第六个人,通过丁婧茹,很可能还能够找到和她一起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应该是第七个,那么九个人就只剩下两个了,假如那个男人和另外两个人都活着,距离揭开整个事件神秘的面纱就更近了。
挂了电话,舒逸对齐光远说道:“我这样做是为了丁婧茹的安全考虑,我想关于这件案子耿冰应该和你说了吧?我们最初查的是一宗连环谋杀案,但后来我们发现这个案子竟然和‘左善旗’以及那个盟约有关系,因此,我才会追到了这里来,很巧,我的朋友介绍了孟教授我认识,偏偏孟教授手中就有你的笔记,老实说,之前我忐忑了,这样的巧合也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掉进了一个陷阱!”
齐光远咬了咬牙:“其实应该算是吧,我之所以把笔记交给老孟,不只是因为我和他有些关系,更重要的是他几乎可以说是内蒙的一本活着的《百科全书》,一旦对方真的动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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