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门’,后‘门’对着林子,‘门’口摆着一个简易的炉子,是专‘门’烧蜂窝煤用的,墙壁上挂了一口铁锅。
只是他们没有发现有人,镇南方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膀:“老舒,看来我们的判断错了,她根本就不在这儿,这儿看样子应该有些日子没有人来过了。”舒逸点了点头:“嗯,或许我们真的理解解了。”
镇南方说道:“我倒不是这么认为,我觉得我们把图画上的那个st理解为‘避难所’应该没有错,不过避难所可是上真实存在的,也可能是虚幻的,就比如,这儿只是她的一个心灵避难所,那么她不在这儿也能够说得过去。”
舒逸皱起了眉头:“心灵上的?”镇南方“嗯”了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其实不过是她的一个心灵依托罢了,并不是她真正在遇到事情以后的藏身之处。”舒逸笑了:“你倒是提醒了我,走吧,我们找人问问清楚,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人在居住。我对这个人还真的有些感兴趣。”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是因为那几本书吗?”
舒逸点了点头:“对,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我很想搞清楚此间主人与杜小君、胡良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镇南方冷笑一声:“关系肯定是有的,杜小君把这幅画用相框装起来放在‘床’头柜上,这说明她对这幅画很是重视,也说明了她对这儿一定十分的熟悉,怎么可能与此间的主人不相识呢?”
两人从原路返回,回到了停车场,舒逸找来了刚才的那个保安,保安这次对他们的态度恭敬多了:“二位警官,这就要走了?”舒逸微微一笑:“你很希望我们走是吗?”保安忙摇了摇头:“看您说的。”
舒逸脸‘色’一正,保安闭上了眼。舒逸淡淡地问道:“这个小木屋里住的是谁?”保安听舒逸这样说他才松了口气:“哦,你们问这事啊,这木屋住的是个疯子,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大伙都叫他小白,我们这把脑子不正常的人都管叫白,他年纪不大,的以叫他小白。他原来的名字叫什么来着?”他眯起眼睛想了半天:“我想起来了,他叫韦满。”
镇南方问道:“他有多大的年纪?”保安回答道:“应该不到三十的样子。”舒逸又问了一句:“平时经常有人去他那儿吗?”保安楞了一下:“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他住得偏僻,就算是有人去我们这也看不到啊,往那方向去的人大多都是去游湖的,也有些喜欢钓鱼的人经常在湖边出没。”
“刚才我们去了,没见到韦满他人,平时他并不总是呆在那儿对吗?”镇南方递给保安一支烟,保安接过烟去,只是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并没有着急点上:“哦,平时他倒是都呆在那边的,只是这几天度假村的人手不够,他就进度假村帮着打点杂务什么的,虽然他的脑子不好使,可是做事情很认真,只要‘交’待给他的事情就没有他完不成的。”
舒逸的眼睛一亮,原本韦满竟然在度假村里面,他忙说道:“我们想和他谈谈,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他?”保安想了想说道:“他好象是在度假村的食堂里帮工。”
没用多久,舒逸和镇南方还真在度假村的食堂找到了正在帮着备菜的韦满,韦满大概二十七、八岁,个头不高,看上去应该不足一米七,身体很是健壮,只是他的目光有些呆滞,看什么都给人一种‘迷’惘的感觉。
“你说是韦满?”舒逸走到他的面前轻声问道。韦满点了点头:“你们是什么人?”舒逸微微一笑:“别‘激’动,我们是好人,我们找你不过是想了解一些情况罢了。”韦满看了看四周正在忙碌的其他人,他歪了歪脑袋:“我什么都不知道。”
镇南方一脸的冷漠:“是吗?我们都还没有开始问你,你就先说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摆明了是心理有鬼,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韦满有些急了:“没有,没有!”他大声地仿佛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他的情绪会突然这样失控,这是舒逸和镇南方都不曾想到的。舒逸淡淡地说道:“你冷静一些,我们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舒逸说这话的时候瞪了镇南方一眼,舒逸心想要不是镇南方这样咄咄‘逼’人人家韦满也就不会这样了。
“你很喜欢心理学?”舒逸轻声说道:“我在你的住处竟然发现了好几本那样的书。”韦满的脸上‘露’出傻笑:“我不懂,那书不是我的。”镇南方心问道:“不是你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