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傅龙和肖‘女’士的关系不错呢!”镇南方并没有把傅龙遗嘱的事情说出来,尽管他对吴律师的职业‘操’守持怀疑的态度,可是他还是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并没有把傅龙遗嘱的事情说出来。
之后镇南方只是很随意地聊了些无关的话题,从古董聊到肖凝‘玉’的创业艰辛以及现在她的公司规模,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你为什么不揭穿她,傅龙明明给她留下了一笔不菲的财产,他们的关系怎么可能只是泛泛之‘交’?”出来以后小惠问镇南方。
镇南方笑道:“我答应过吴律师,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石磊也点了点头,他赞成镇南方的做法,如果不能够守信,以后想要再得到别人的信任就会很难。
小惠也无话可说了。
镇南方说道:“你们觉得这个肖凝‘玉’怎么样?”
石磊很郁闷,镇南方怎么会想到问这样的问题:“确实很漂亮,这就很容易解释她为什么能够成为渝市出名的‘交’际‘花’了,另外她的‘交’际手腕也很强,她的微笑虽然应该是职业使然,可是却不让人觉得虚伪,还有就是她的学识也很渊博,很多话题她都能够谈笑自若。”
小惠白了石磊一眼,看他把那个‘女’人都要捧上天去了。
好在镇南方突然来了一个转折:“这是一个充满了自信的‘女’人,红衣绿‘裤’,就红配绿的搭配不是哪个‘女’人都敢这样穿的,可偏偏她就这样穿了,而且还穿得很得体,甚至还体现出了她自身的美感。如果不是一个自信的‘女’人她不会这样。”
“再有她还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女’人,你们或许没留意,从我们见到她的第一眼一直到我们离开,她的左手除了挥动的时候或者做什么事的时候以外,大多都是虚握着的,最初我第一眼看到她这个动作就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我看到她们公司的员工的桌子上的摆设几乎整齐划一的时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这一推测。”
一个公司可能会要求员工统一作装,但绝对不会去要求员工的办公桌上的摆设也整齐划一,除非他们的老板是一个专权的人,是一个控制‘欲’特别强的人。
镇南方继续说道:“还有一点,她在说谎,当我们问及傅龙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虽然之后她做了解释,可是她的解释我并不认同。而且在提到傅龙的时候她只字不提傅龙被害的事情,傅龙案虽然在孙凯案的风头下没能够引起社会的轰动,可是那些认识傅龙的人应该大抵都知道了,作为渝城的‘交’际‘花’,她却象是一点都不知情一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在她说她和傅龙只是普通认识的关系之后我便主动岔开了话题,几乎是天南地北,天上地上地胡侃海谈了一番,她竟然能够应付自如,谈笑风生,可偏偏她却对傅龙案一点都不关心,她是在有意地回避这个话题,我不提她自然也不愿意提!”
镇南方的侃侃而谈把石磊给镇住了,虽然他是华夏警察的最高学府出来的高材生,可是他发现自己在镇南方面前就和小学生没有什么两样,他有些惭愧,因为刚才他的注意力倒是全都在肖凝‘玉’的身上,只不过他更多是被肖凝‘玉’的美貌以及她身上的那种气息所吸引。
他甚至差点忘记了自己去见肖凝‘玉’是做什么的了。
而镇南方却从这次会面中看出了这许多的问题。
“这么说她和傅龙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喽?”石磊问道。
镇南方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石大哥,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你去查一查肖凝‘玉’的丈夫是不是真和傅龙的关系很好,另外他不是病死的吗?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病,当时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确切地说,看看她丈夫的死与傅龙有没有什么关系!”
石磊点头应了下来。
镇南方让石磊把他和小惠送去唐老家,他们下了车石磊就准备开车离开,镇南方让他把钥匙留下,自己打车回去,这车原本就是方丛山调给镇南方他们的,只是一直抓着石磊的公差,让他充当驾驶员。
唐元筑打开‘门’见是镇南方和小惠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微笑:“是小镇啊,快,进屋坐。”
到了屋里,唐元筑又开始摆‘弄’他的茶具。
“唐老,我们一直没有查到你说的那个瓶子,傅龙的古董我们倒是看了,还不少。”镇南方武器就提那瓶子,唐元筑停止了泡茶的动作,侧着头看了看镇南方:“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否知道渝市的地下古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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