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信儿一口一个老鸨龟奴,一口一个天黑接客,还伺候男人!直听的连胜行和秦氏冷汗淋漓。
“这绳子也是遇仙楼的给绑的,我们可没动!”
你没动就没动,不让我们松绑是什么意思……
秦氏气闷不已,却又为自己刚才的态度后悔。
她哪里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连胜行的面色也无比难看:“这……此事还有其他人知晓吗?”
云楚忱露出无奈之色,说道:“我这婢女新来了没几日,不懂事,方才将连二姑娘带回府的时候喊了一嗓子,现在云府上下都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定会管住府中下人的嘴,不让她们外传。”
秦氏闻言险些晕过去,满府的人都知道了!还怎么瞒得住!
传出去了还能将满府的人都打杀了不成。
再说,这是云府的人,她们说了也根本不算!
连胜行面色铁青,却又不能说什么。
毕竟信儿救了连佩,是她的救命恩人,倘若因为对方嘴碎就怪罪,岂不是恩将仇报?
“方才是我们误会了……”
连胜行只觉得自己的脸疼,方才还还在质问人家,现在却说一切都是误会……
云老夫人只觉得扬眉吐气:“你们连家还真会讲道理,是非曲直全都是你们说了算。方才的气势去哪了,现在到说是误会了。”
连胜行被怼得哑口无言,秦氏也低低垂着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正在这时,云烨带着晋亭前来“告辞”。
当然,晋亭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凑这个热闹,故意在云烨这里逗留到现在,一直等到“连二姑娘被抓到青楼”的话传到云烨院子里,才准备去跟云家长辈告辞,听说云老夫人等人都在花厅,自然而然的跑到这撞上了这场热闹。
云楚忱隐着笑意看向他,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老夫人,侯爷,郡主……”晋亭四下扫了一眼:“是晚辈唐突了。”
说罢,他就站到旁边去了,仿佛是要等着他们将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连胜行和秦氏当然不想再多一个人知道连佩的事,但晋亭的脚像是生了根一般,一动也不动的站在旁边。
人家是云府的客人,云府都没说要赶人,他们当然没什么立场开口,只能硬着头皮当这人不存在。
可连佩又如何能当晋亭不存在呢!
她恨不能将自己的头拧下来揣进口袋里!
晋亭会怎么看自己?自己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众人的视线,快点回家!
连胜行硬着头皮说道:“老夫人,是我们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就胡言乱语,都是误会,还请您见谅。”
云楚忱突然出声打断他道:“误会不误会的,倒是不着急说,还有一件事,还想请问连大老爷。”
连胜行一怔,“什么事?”
“不知连大老爷对连二姑娘买凶加害我的事情,是否知情?”
云楚忱一句话,将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大姑娘,佩儿怎么会做这种事。”连姨娘狐疑的看着被捆住的连佩,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反驳就对了!
连佩也震惊的抬起头,云楚忱竟然知晓了这件事情,将她绑了过来,竟然是要兴师问罪的!
“你胡说,我没有!”
云楚忱面色平静,居高临下的望着连曳一身凌乱,说道:“你花了百两银子,让府中下人买凶,想要划花我的脸,我说的没错吧。”
“我!没!有!”
连曳咬牙,她死也不会认!
云楚忱面对连曳抵死不认的架势,她说:“来人,将王德福带上来。”
听见王德福三个字,连曳的面容霎时紧绷,连胜行有些懵,王德福是谁?
他不知道,但秦氏身为连家大房长媳当然不会不知道。
她紧张的看着被带上来的人,心瞬间凉了一半,果真是连府的王德福!
难道云楚忱说的是真的?
感受到诸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尤其是晋亭的目光,连曳只觉得如芒刺在背,她咬唇默了半晌,突然说道:“云楚忱,你为了陷害我,居然还买通了我家的下人!今日我被掳走的事情,焉知不是你懂得手脚,事后又装作好人将我绑到这里来!”
连佩好歹名声在外,口才自是一等一的,辩解起来很会抓重点。
连胜行和秦氏闻言,目光顿时一亮!
原来这才是真相!
连胜行走上前,一脚踹在王德福身上,“好啊,你这狗东西,竟然串通外人来陷害自己主子,你该死!”
秦氏也紧攥着帕子绷着面色看先连佩:“佩儿,你放心,父亲母亲自会为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