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向门口走了过去。
听得他们说:“这又是犯了什么罪名进来的?”
“和前面那三个一样,欠下了怡红舞楼八万大夏币。”
“今天真是邪门了,怎么最近国院的新院生都这么穷?过来!”守卫怒斥了一声,便押着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混账!放开我!”一道让练三生三人都觉得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前方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练三生站了起来,走到铁栅栏边上望去,顿时一脸揶揄。
只见刑自孤醉醺醺的,浑身鲜血淋漓,衣服破烂,被守卫扯着铁链拖来。刑自孤这模样,一看就是在怡红舞楼中挣扎,结果被舞楼护卫暴打的。
守卫怒道:“给我闭嘴!到了这种地方,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要乖乖地给我进去!”他一脚将刑自孤踹进了一间牢房,锁住。
刑自孤攀在铁栅栏上,怒吼道:“把我放出去!妈的!要是老子进不了大夏国院,将来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想要寻仇?”守卫冷笑,“等你先把怡红舞楼的钱还上,从这里出去再说吧。”言罢,他就默默地继续站在牢狱的走道里。不管刑自孤再怎么叫,他也都不理会了。
刑自孤愤怒地砸着铁栅栏,砸得整个牢狱嘈杂不已,有囚犯便吼道:“妈的小兔崽子,能不能安静点?吵到老子睡觉了!”
“你算什么东西?我就砸了怎么着?”刑自孤越发恼火,砸得铁栅栏不断作响。
囚犯们一个个也是脾气大的主,便跟刑自孤互怼了起来,整个牢狱轰天裂地的向,令人震耳欲聋。
守卫不耐烦,走出了牢狱。
练三生翻了翻白眼,脑袋都被震得很疼,她不由得大喊了一声:“刑自孤!”
刑自孤一愣,醉眼朦胧地看过来,反应了好一会儿:“怎么是你们?好啊,原来他们说的先被抓走的人是你们?晦气!要不是你们,他们怎么可能今晚就抓我!”
“你不是国都人么?”练三生讥讽道,“你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人么?怎么?你堂堂一个国都人,竟然连八万大夏币都没有?哎哟,真是好笑了。”
“你知道个屁!”刑自孤怒,“我——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什么也不懂!”
练三生呵呵:“你以为我们愿意知道你的事?闭嘴吧你!反正明天都是要一起去城外做苦工的人,你在这里高傲个什么劲?”
“苦工?”刑自孤瞪了瞪眼睛,“不可能!我一定会成功进入大夏国院的!”
“你能进?那我也能进了。”练三生喃喃自语着。
随着练三生和刑自孤的互怼,倒是怼得对彼此开始有了些微的了解,但刑自孤和练三生三人好像八字不合一样,说话都带着火药味。
特别是刑自孤前几天冒犯了烟雨,腾冲山今天又没有看到烟雨舞蹈,将所有火都撒在了刑自孤身上。
一整夜,牢狱里都是他俩的对骂。
清晨悄悄地降临。
牢狱门口有人走来,将练三生、刑自孤四人押了出去,走出牢狱,走上大街,押往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