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
“捣鼓明白没?”
“还行。你不是说你是小姑娘吗?回去我给你额头上画朵花。我看好多女人都在额头上画花。”
“行啊!都会往额头上画花了。”
“那有什么难的?对了,齐虎死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前几天去京城卖猎物看到他儿子戴着孝就打听了打听。”
“那现在还有人找咱们吗?”
“没了。他们还给我立了个碑。”
“啊?那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对你还是有一点点情义的?”
董老七把他打听到的齐虎是怎么死的告诉了小狗剩。
小狗剩听完忍不住说了句“真是恶人自有天收。”
董老七回头看了小狗剩一眼。“不是你收的?”
小狗剩在心里翻了个小白眼。她都说了多少遍了这家伙还怀疑她是妖怪。这家伙真是没救了。“我要是有那本事早把骗我们的人都收了。要是早知道他们没怀疑,你和我爷爷就不用在山里窝那么久了。”
“山里挺好的。”
得,这家伙的心还没好。
钱来福看董老七把他的宝贝小孙女接回来了马上扔下手里的活迎了过来。“狗剩,你回来了?”
“嗯。”小狗剩从董老七背上跳下来走到钱来福身边抱住了钱来福的腿。“爷爷,我可想你了。”
钱来福揉了揉小孙女的脑袋。“爷爷也想你。爷爷从来没跟你分开这么长时间。走,爷爷给你做叫花鸡。你董叔叔昨天打了两只鸡。”
“好。”
祖孙俩高高兴兴的去做叫花鸡去了。
董老七撇了撇嘴。这俩是不是忘了他们是来京城干什么的了?
祖孙俩没忘,祖孙俩只是不想整天苦着个脸。苦着脸不仅没用,还会影响心情,心情又会影响脑子。
祖孙俩吃完鸡才开始说正事。
小狗剩边摸手边的小草边说道:“这几个月,我在玉真观见到很多高门贵女。有的甚至不止见了一次。而定了亲,又没去过玉真观的只有两个。”
“一个是宰相的大孙女。一个是国子监祭酒的六女儿。”
“宰相大孙女的未婚夫是一个刚中了进士的寒门子弟,应该没人会大费周章的算计他。”
“国子监祭酒六女儿的未婚夫就不一样了。国子监祭酒六女儿的未婚夫是晋国公世子。晋国公不仅手握重兵,还攒了不少家业。”
“要是能借晋国公世子夫人的肚子把晋国公的兵权和家业都弄到手,那可真是不费一兵一卒,悄无声息的就把晋国公府几代人的努力搞到手了。”
“我虽然没见到国子监祭酒的六女儿,但我见到他夫人了。他夫人的眉毛和眼睛跟我大堂姐的很像。”
钱来福听完马上说道:“那咱们就冲着这个啥酒的女儿使劲。”
董老七皱了皱眉头。“我劝你们还是收拾收拾回老家吧。既能指使得动唐家,又能让国子监祭酒听他的,还敢这么算计晋国公的可没几个人。”
这点,小狗剩也想到了。
可是,她是在她大堂姐背上长大的。
小狗剩又摸了摸手边的小草。“爷爷,咱们得有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