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继续说道:“普通药物可能已经没法再自制住你的焦虑症,不如去国外静养一段时间?”
秦渃文了解自己的精神状态,苏晓北已经去世,自己所有的幻想都是菲比带给他的。
因此他特别讨厌菲比,总是有意无意的刁难她。就是害怕自己真正把她当成苏晓北了,那样对苏晓北不公平。
苏晓北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是唯一的。永远活在他的心中,永远永远!
心理医生见秦渃文一直沉默不言,知道他心中有顾虑。但焦虑症若不治愈,让它蔓延下去会更严重。
于是换了一种劝法:“安娜卡列尼娜中的绿蒂也是失恋了,她的家庭医生建议她去国外静养,半年后绿蒂康复。”
这个例子对秦渃文来说真是有几分可笑,他能和绿蒂的情况一样吗?
可秦渃文同意了,正好国外的一些项目也需要去考察一下。
秦渃文做事向来雷厉风行,S市这边就交给汪平来处理。
柯柯重新回到了幼稚园,还有老夫人和芊芊照顾他,很放心。
安排好一切秦渃文就离开S市,去了国外“养病”。所有的人都以为总裁大人是去国外工作,没有人知道像巨人一样的总裁会去疗伤。
苏晓北不知道秦渃文已经离开S市了,还一心在琢磨该怎么偷到报价表?
“咔嚓~”像是开门的声音?打断了苏晓北的思绪。
苏晓北一惊,小偷也太猖狂了吧?大白天入室偷盗?
来不及细想,苏晓北把房间门掩上,扫视了一下房间,选中了一个花瓶做为武器。
小偷已经进入到客厅,苏晓北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从脚步声判断小偷的动静和方位。
“哒哒哒~”脚步声离她越靠越近。
完了,小偷把目标瞄准了卧室。早知道该把钱包丢在客厅里,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懊悔啊,已经来不及了!
房间的门扭动了,要不要这么背?这个门把从她和阿玲合租的时候开始,就坏了。汪平装修房子的时候,都不知道换个门把锁?
汪平?找他求救,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之间,房门打开了,“呀~”苏晓北闭着眼神拿起花瓶猛砸过去~
“哎呦,疼~”
嗯?这小偷这么衰?一瓶下去就倒地,也太菜了吧?
苏晓北在定眼一看,惶恐道:“汪平,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汪平满脸黑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苏晓北冲汪平翻个白眼,在他大腿掐了一下。立即换来汪平再次尖叫,“哎呦,你还有完没完?”
额头上被砸肿了好大一块,没破皮,只是一些皮外伤。幸好屋里还有个医药盒,苏晓北一边给汪平擦额头上的伤口,一边恶人先告状。
“你有我家的钥匙也不说下,害得我以为是小偷来了。”
汪平辩解道:“我的大小姐,你要搞搞清楚,这是我家,不是你家。我有我家的钥匙不正常吗?”
“那你干嘛鬼鬼祟祟的来找我,肯定没安好心。”反正苏晓北就是一口咬定汪平的不是。
“我这不……”话到一半,汪平又嘎然而止。
“一个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让人看不起。”苏晓北鄙视道。
汪平做为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歧视,猛地站起来把苏晓北紧紧搂在怀里。
太过突然,让苏晓北措手不及。两人贴得太近,越是挣扎越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苏晓北小脸都憋红,害羞又恼怒:“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嘛?”
双手也被抱在一起,根本挣脱不出来。汪平把脑袋靠近苏晓北,越靠越近。
“你再说话,我就亲下去的。”
吓得苏晓北都不吱声,汪平很满意。脸也越靠越近,苏晓北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汪平的嘴唇和苏晓北的嘴唇就隔了一厘米,汪平就没有继续向前了~
整个房间忽然安静极,静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房间里充斥浓郁的暧昧味道!
须臾后,汪平松开了怀抱,轻轻吐出一句,“我饿了,给我下碗面吧?”
这?什么情况?
苏晓北真的有些恼怒了,但又不好发作,毕竟女生要矜持!
悻悻的去厨房给汪平下面了,内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腰间忽然一紧,呃?什么情况,又给老娘来这一招,苏晓北这次真的烦了。
转过身,发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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