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宁寒寒看了一下时间,今天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不想被其他同事看见,特意走的比较晚,这下好了,也遇不到其他同事,找不到能够顺带她一程的人了。
看来只得打车回家了,刚下车,往外走去。一辆车极速行驶过来,与她擦身而过,险些被撞上。
今天真是邪门了,这一桩桩的叫啥事,宁寒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一把扯下宽大的黑色魔镜,正准备冲着车上的人叫嚣。
管你是谁,惹恼了老娘要你好看!
车上的人却抢先了一步摇下车窗,此人正是陈芸的助手,玛丽。
玛丽露出一张笑容灿烂的脸,一副与宁寒寒很熟的模样,冲着宁寒寒友好一笑:“车坏了吗?我送你,正好顺路。”
宁寒寒刚要出口发飙的语音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这一刹那间,那不翼而飞的卸妆品,和洗手间的对话,浮现在宁寒寒的脑海里。
直觉告诉宁寒寒,那个卸妆品是被玛丽“偷走”的。眼前的这次不经意的不期而遇也是玛丽的杰作,她特地等在这里,恐怖不是单纯的想送她那么简单吧?
宁寒寒无谓的怂怂了肩,什么都没说,便拉开车门上了别。
车子启动了,却没有往宁寒寒的住处开去,而是往另一条繁华道路奔去。
“都这个点了,肚子好饿啊,要不我们先去吃晚饭吧。我知道有家新开的寿司店,味道还不错。”玛丽从后视镜中观察着宁寒寒的表情,讨好地说出这翻话来。
宁寒寒在埋头玩着手机,其实余光都发现了玛丽在盯着她看。
宁寒寒故意像是玩得很入迷,没有听见玛丽的话。
玛丽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这次宁寒寒抬头了,从车窗外瞧瞧四周。
揉了揉肚皮,笑脸说道:“被你这样一说,还真觉得有几分饿了。相请不如偶遇,碰到是缘分,我们一起去吧。”
玛丽闻声显得很雀跃,连连点头,附和了几句,就把车子开到了一家新开的寿司店门口。
两人进入后,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这家寿司店是自助的形式,一条长长的桌子,桌子旁边是可以流动的“河流”。
食物盛在漂亮精致的小盘中,顺着“河流”漂啊漂,遇到对它心仪的客人,小盘就会被捡上岸,成了客人的美餐。
桌子两边围满客人,宁寒寒随意捡起一盘生鱼片,蘸着芥末吃起来。
享受当下一直是宁寒寒的人生守则,她知道玛丽有话要对她说,或者在等她主动开口,那么抱歉了,先享受完这顿美食再说。
再者她故意不先开口,越淡定玛丽就会越沉不住气。
果然,雯时后,玛丽主动开口:“寒寒姐,你说你这人怎么这好呢?”
宁寒寒不跟着她的套路走,故意不接话,只是微笑回应,继续吃着美食。
玛丽见宁寒寒不吃这招,犹豫了一下,决定走“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一步”。
故意日周扫视一眼,凑近宁寒寒,压低声音道:“寒姐,我手上有苏晓北的把柄,只要你与我合作,我们一定能把苏晓北搬到。”
见宁寒寒依旧沉默不言,玛丽急道:“寒姐,我这可是给你投了橄榄枝,你不接受可了亏大了。”
话都挑这么明了,宁寒寒再装就没意思了,而且装过头了,玛丽也可以不和宁寒寒合作。
“我与苏晓北不对付在台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你,并不做主持啊,手里也没节目可做,与苏晓北都搭不上边,怎么与她结仇了呢?”
宁寒寒不是傻瓜,这个玛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她才不会被一时利益冲昏了头脑,主持人的位置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号,她可不想一波为平,一波又起。
“不满寒姐,陈芸之前是很信任我的,自从苏晓北在陈芸面前嚼了我几次耳根后,陈芸做什么事情都有些顾忌了,摆明着是防着我。”
说到此处,玛丽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愁眉苦面:“我追随陈芸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怎么能够随便信个人就把我的苦劳给埋没掉了呢?”
宁寒寒在思索着这话的真假,玛丽看出了宁寒寒的担忧,说道:“我给东西你看,看了后寒姐你就会相信我了。”
说着从手机里翻出一段视频,视频的时间很短,两分钟不到,但里面纪录了苏晓北和陈芸的对话。
苏晓北确实对陈芸说道,你要小心玛丽,这人心术不正。
视频中还没有等到陈芸说话,就结束了。虽然不知道陈芸说了些什么,但从玛丽的话中,还是能知道陈芸被苏晓北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