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柯和老夫人上车后,老夫人问小家伙:“刚才你爹地对你说什么啊?”
柯柯也不记仇,刚才和老奶奶的不愉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被老奶奶问话,举起两个小手,欢快地拍到:“爹地说了,只要我乖乖回来,他就让妈咪回家。”
老夫人正侧着头看车窗外面,听到柯柯这话,没有理会他,也没有扭过头。
思绪飘到昨天晚上,因为秦渃文去找苏晓北了,一直很晚很晚还没有回来,很是担心。贵为秦墒集团的当家,平时应酬多,经常这个点不归屋正常的很。
只是昨天晚上秦渃文的状态非常不好,加之她是知道的,苏晓北这是铁了心的。她就知道秦渃文去了会被碰壁,果然半夜见自己的宝贝孙子灰溜溜的回来了,一个人灯也不开,坐在客厅里抽闷烟。
老夫人也愁,自己的唯一的宝贝子,丧失了生活能力,整天与轮椅为伴。两个孙子秦渃文与唐沛,一个孙子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唐沛。
还剩下秦渃文,好不容易有点出息,与她感情又不错,但就是命运太坎坷。而这一切的错,都是苏晓北害的,如果他没有进秦宅,就不会给她宝贝的孙子带来这多的痛苦。
就在老夫人烦恼不已时,就接到了宁寒寒电话。说是有要紧事情要谈。约她出来见一面。
老夫人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便听从的别人意思,不愿意去见宁寒寒。有话就在电话里说,宁寒寒就在电话中告诉她,苏晓北各种折磨秦渃文,他们两个人的婚姻过得一点不幸福。
不仅如此,因为苏晓北的身份公开的事情,造成电视台收视率,和秦墒的股票极速下降。
说的老夫人并不感兴趣,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恋爱观。他们的事情她一个老太婆管不了,但是事关秦墒她就不能不管了。
“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老夫人直奔主题。
宁寒寒也不含糊,开口道:“让秦渃文和苏晓北离婚,娶我。”
“理由?”老夫人问道。
“很简单,如今我们宁家已有能力和秦家平起平坐,婚姻讲究门当户对,我们绝对有能力帮助秦墒度过这次信誉危机。而且我是真心地爱着秦渃文,也有能力爱他。秦渃文不是普通的男人,苏晓北根本就配不上他。”
宁寒寒这话并非毫无道理,有些甚至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确实苏晓北配不上阿文,她这个做奶奶的不得不为了秦墒的利益,好好考虑了一下孙儿的婚姻。
于是便有了今早在公园的这一幕,柯柯的话让她有些难受。却也仅仅只有一秒,在晓北失踪的两年里,多少个难受,他们都熬过来了。
现在也同样如此,她再难受,柯柯再难受,阿文再难受,也会熬过来的。
公园里,秦渃文看着车子离开后,一脸冷漠地冲宁寒寒说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是指和秦奶奶一起晨练的事情吗?”
“奶奶也是你叫的,我没有妹妹。”秦渃文毫不客气地怼她。
宁寒寒也不恼,莞尔道:“秦老夫人,这样称呼该没问题吧。我们只是在公园偶遇,相谈甚欢,就多聊了会,还好你及时出现,不然还真忘了回去的时间。不过,我已经派人给你发消息,让你来接老夫人了,你应该有收到吧,也应该不会耽误早餐时间吧?”
秦渃文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消息是你发的。”
倏地,宁寒寒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脸色极其地痛苦,像是要昏到在地似的。
“疼,疼,要疼死了。”双眉都拧到了一起,表情万分难受。
“你怎么啦?”出于本能秦渃文扶住她的两个个手臂,有些焦急地问道。
“肚子疼!”宁寒寒有气无力的答着。
宁寒寒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头一晃一晃的,有趣的是秦渃文的头在哪边,她的头就扭到哪边。从远处看去,两个头颅就是纠缠到了一块,看起来缠绵极了。
此时的秦渃文哪里会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是这副模样呢,却偏偏被不远处的苏晓北瞧见了。
虽然距离不算太远,可站的这个角度却极其刁钻,看到景象根本不像是宁寒寒在闹肚子疼。
苏晓北觉得心都要蹦出来了,一早按照指定的地址来找柯柯,找了一圈不见人。却见到这么不堪的一幕,这是背着她好了多久啊,两人都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了。
想想昨天晚上的秦渃文,还口口声声向她发誓,和宁寒寒没有关系,现在将来只爱她一个人。
这就是男人,甜言蜜语永远都是用语言表达的,不是用行动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