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晓北就转变了思想,做朋友好,做朋友才能长久,男女朋友太没劲,就像她和秦渃文一样。
听着“呼噜呼噜”的鼾声,苏晓北一点睡意也没有,睡了那么久,怎么还会困。而且只要一清醒,和秦渃文分手的事就全涌到她的脑海里,让她无处可逃。
苏晓北整个人蹲在墙角处卷缩身子,用手抱在膝盖处,只要这样才能听不到自己涉涉发抖的心跳声。
就以这个姿势待到了天亮,直到陈新明醒来,她还卷缩在那儿。腿脚都有些僵硬了,看到陈新明醒来,她半天都直不起身子来。
“晓北,你这是干嘛?”
陈新明有些慌张,身为心理医生的他很清楚这是排解忧愁的方式。而且只有心理压力很大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从专业术语上来说,这一种叫乌龟型,就是在遇到事情无法面对,又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时候,会潜意识的把自己缩进壳里,觉得只有这样才够安全。
这种案例他是见得多了,平时也没有感觉,也会用专业的态度去帮助他的病人。
可现在他的病人是苏晓北,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医生不能自医吧?
“我,我的腿都麻木了,不能够站起来。”
当陈新明靠近的时候,苏晓北没有顺着他的力量起身,而是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哭泣起来。
坚强的苏晓北在这一刻终于不再坚强了,她也需要人关心,需要人呵护,需要被珍惜。
“阿明,秦渃文要和我离婚。”苏晓北再也控制不住,把事情告诉陈新明了。
“什么,理由?”陈新明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开心,而是担心,他真的不愿意看到苏晓北伤心难过。
“因,因为那个宁寒寒,他爱上了宁寒寒。”苏晓北哭得泣不成声,仿佛是初次失恋的小女孩。
“乖,别哭有我在。”陈新明把她搂得更紧,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希望能给她一点点安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举动明明是好朋友之间的友谊之举,但因为环境的原因,加上苏晓北一直没有停止的眼泪,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有些暧昧了。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人正是秦渃文,也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你,你们在干嘛?”秦渃文的声音有些失哑,似乎一直没有睡好觉。
苏晓北和陈新明两人这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陈新明并没有惊讶秦渃文是怎么进来的,姓秦的直到现在还是苏晓北的合法丈夫,有一把苏晓北家的备有钥匙很正常。
陈新明赶紧推开苏晓北,让两人保持距离。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但他还是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苏晓北。
谁知苏晓北一把扯过他,不让他逃离。不仅如此,反而更加用力的搂着他,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秦渃文。
苏晓北怒目圆睁:“我们在做什么,你看不到吗?难道你是瞎子吗?”
陈新明明白了,这一切是做给秦渃文看的,是苏晓北在故意刺激秦渃文。顿时,陈新明就有一种被利用上当的感受。
有一丢心痛与失落,感叹自己这般优秀,为何总是个做备胎的命运?
但很快这种想法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呵护,偏袒。因此他也搂过苏晓北,在秦渃文面前狂妄道:“是的,我已经和晓北在一起了,请你放手吧?”
秦渃文强忍怒气没有发作,而是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的和苏晓北说话:“晓北,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陈新明刚想替她答应,苏晓北却抢在了他前面:“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不想有秘密瞒着我未婚夫。”
“未婚夫?”秦渃惊讶极了,面部面前终于没有管理好,失态了。
同样感到惊讶的还有陈新明,他没有想到苏晓北会用“未婚夫”这个词。但此刻,也只有配合苏晓北演戏了。
秦渃文自然是不相信苏晓北说的话,不知是在责问苏晓北,还是在说给自己听:“不,不可能,晓北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们还没离婚呢?”
苏晓北嘴角一扬苦笑道:“不是这样的人?哪请问你,在你的眼中我该是怎样的人?”
秦渃文一下愣住,答不上来。苏晓北又说道:“我就不允许爱上别人,你就可以是吧?因为你是总裁大人,就只允许你放火,就不允许我点灯是吧?”
“没,没有的事。”秦渃文额上冒出冷汗,辩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次来就是要和你说解释清楚的。”
“我和宁寒寒只是出去旅游了一趟,我承认这一次旅游,我对她的感觉又被换起。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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