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银君珠则追上前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留意的,帮你物色一个好郎君。不如,你先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宁馨儿话语幽幽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你难道会不清楚?”
她本是故意与银君珠拌嘴,没想到,后者闻言,非但不吃醋,反而道:“难怪人家都说距离产生美呢!你看我夫君的眼光,太过片面了,你是不晓得,他要是直起来,有多气人。
我以前喜欢喝点小酒,他就每晚吃饭都要给我倒上几杯,有次他把我惹怒了,你猜怎么着,他竟然直接拿来了一坛子酒,说是要补偿我,让我消消气的。
我也是气懵了,那日直接抱着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翌日直接喝到吐血丝。就这,人家非但还没觉得自己做错了,还是要自己学着酿清酒,喝不吐血的那种,我……”
宁馨儿原本还以为是在被迫吃狗粮呢,吃到最后,竟是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
白殊衍在她面前一直都是能说一个字,绝对不外加一个标点符号的那种,虽说她也能从他的日常中对他的“不解风情”窥一孔而动全身,却也没想到,生活中,他竟是更甚。
听着听着,她突然就有些同情起银君珠了,说到契合处时,竟然还跟着她一起吐槽。
不过,但见银君珠边说,边时不时地看向白殊衍的方向,眸中有光,皆是深情,宁馨儿便庆幸,当初,她幡然醒悟的早,没有继续犯错。
否则,纵然可能也不会有结果,却也是对这段感情最大的亵渎了。
不远处,银柳儿见状,眸中不免也多了几分欣慰之色。
宁宗义更是感慨道:“馨儿这孩子懂事的早,从小就是男孩子那般辛苦着长大的,别的小姑娘都结伴去胭脂水粉店的时候,她已经能主动与那些精明世故之人去谈买卖了。
她的身边几乎没有伙伴,我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和人出现相谈甚欢,姐妹般那种言笑晏晏的和睦的一幕出现,尤其是,那人还是君珠。
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的缘分吧。我应该谢谢君珠的,也希望,君珠无事时能够多来。”
银柳儿面上也多了几分和善的笑意,应下道:“这是自然,我会和她说的。”
见她们相谈甚欢,她当下便也放心的先与陶守义一起离开了。
银氏衣铺。
屋内。
银柳儿让陶守义先坐会后,便去了后院,说是去拿已经设计好的青衿。
然而,陶守义等了一会,还不见银柳儿折回,便也去了后院。
就看到……
“柳儿,你确定,清野书院的青衿,就用这种吗?一般的青衿的外罩都是长衫,你这外罩非但不像是长衫,而且整体看上去,更像是衙差的衣服。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这么设计的原因是什么?”
月娘看着银柳儿设计出的款式,还是抑制不住心内的疑惑,问了出来。
银柳儿没有先回答她,只是看向银清漓。
“设计稿我前两日给你的,现在是成衣还没制作出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