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迫使秦洛不得不主动上门来。
现在,宴会厅中的局势,完全由他们掌控,即便是镇国侯,在这江都城,面对真正的江州王,他,也不得不低头!
“镇国侯,不打不相识,你我素来无仇,为了区区一个慕宗南,我们没必要成为仇人,对吧?”
萧振东语气高傲,“你若要杀我,那你的前夫人冯婉瑜,咳咳,有关她的犯罪,是由我来主审,在你杀我之前,我恐怕要先把她定罪下狱了。”
“再说了,镇国侯,前一阵我受岳父之命,没有跟你发生正面冲突,那是我让着你。你真以为,我萧振东,会怕你?你,能杀得了我?”
面对萧振东的嚣张,秦洛早有准备。
来之前,他已经料到,这对父子,一定会拿冯婉瑜的事情与慕宗南之死,作为条件。
“曹州牧,萧城主,既然你们问到了这件事,那我,现在也可以正式回答你们,我,不杀萧城主。”
秦洛目光凝视曹裕隆,微微一笑,“不知这个回答,曹州牧可满意?”
“这就对了嘛。”曹裕隆没说话,萧振东笑了,“江州和西州,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最好的。镇国侯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物,我萧振东佩服。”
秦洛道:“那现在,曹州牧能否让我见冯婉瑜一面?”
“不急,”曹裕隆冲秦洛举杯,一笑:“镇国侯,我刚敬你这一杯酒,你还没喝呢。是怕我下毒?”
秦洛低头看了看杯中酒。
他和曹裕隆的酒,都是从同一瓶酒里面倒出来,不仅是曹裕隆和萧振东喝了,方才离开的江州一众高级官员,也都喝过,想来应是无毒。
他慢慢拿起身前的酒杯,闻了闻,酒味醇香,是上好的江都佳酿。
以前云残曾教过他识毒,辩毒,这一杯酒,无毒。
“既然是江州牧敬酒,那无双恭敬不如从命。”
秦洛举起酒杯冲曹裕隆一笑,杯中酒,一饮而尽。
“镇国侯豪爽,果然不愧是西州战神。老夫对大夏九大战神一向敬重有加,镇国侯年轻有为,不仅获封战神,还晋升侯爵,兼任西州牧,哼哼,权势,小小年纪,在老夫之上,老夫佩服。”
曹裕隆开始引入正题,秦洛感觉他话里有话。
今日鸿门宴,这个老东西,难道,不仅是想杀他?
“有一件事,今日镇国侯在,老夫正好想跟镇国侯商量,”曹裕隆阴险的目光,突然与秦洛对视,“西州与江州交界处,这些年匪患严重,尤以渝城周遭地区为甚。老夫想啊,渝城与西州东郡接壤,如果我们各自为战剿匪,匪患难以消除,何不如我们合作剿匪,镇国侯意下如何?”
“合作剿匪?”秦洛猜测曹裕隆的目的,“对于剿匪,本侯一向坚持斩草除根。曹州牧要合作,本侯当然愿意。”
“咳咳……”
曹裕隆突然自饮一杯酒,笑道:“可能镇国侯对老夫说的合作,有误解,老夫的意思是,为了剿灭渝城附近匪患,西州东郡十三城,方圆50万公里土地,暂由江州代管,由江州统一安排剿匪,待剿匪完毕,江州再将东郡归还西州,镇国侯,听懂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