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洛七言也相当震怒,万万想不到,让婉儿忧心已久的事情竟是他人之的处心积虑!
“我担心,婉儿刚刚恢复的精神,会因此事……”
这才是让庄若施最担心的事情,他们好不容易将婉儿封闭的心再度打开,经此一事,恐怕……
闻言,洛七言的面上蒙上了浓浓的寒霜。
……
秦王府。
庄若施在皇宫待了好几日,今儿早才回来,同秦闻邀于暖秦宫用了早膳,约莫着,若不是婉儿的事,他恐怕早就去将自己拎回来了。
瞧着对面那人微沉的脸,庄若施轻咳了一声,“有人控制宫女在婉儿的吃食里动了手脚,但未审问出背后之人是谁便死了,王爷,此事你怎么看?”
闻言,秦闻邀双眸微动,“此事恐有怪异。”
庄若施闻之点了点头,敛眉道,“新皇登基不久,便有人在皇宫下手,会不会是元余孽……”
话音刚落,还未闻得回应,便见排骨扬着一封信,冲了进来。
“王爷,小姐,丸子派人送了封信,说是十万火急。”排骨也不想打扰二人,只是事态紧急,不得而为之。
闻言,庄若施扫了一眼秦闻邀,这才接过信来。
阅之,庄若施脸色微变。
“发现了邪灵分身的踪迹。”
前后之间,皇宫也收到了八百里加急。
洛七言脸色大变。
“来人!宣……”
洛七言拿着密信,一语未尽,便见到一人匆匆而入,险些撞了个满怀。
“庄若施,你来的正好,巴蜀出事了,信上说百姓染了怪病,我猜想会不会和你口中的邪灵分身有关。”洛七言言简意赅的说道,眉头紧皱,一片严肃之气。
“正是,我来也是为此事,我与王爷今日便动身前往巴蜀郡。”
庄若施风尘仆仆,本是秦闻邀进宫说此事,但庄若施觉得男人可能不够细致,有些事情,她需亲自交代。
“好,你们小心点。”洛七言点了点头。
“照顾好婉儿。”庄若施走前认真的撂下了这句话,这便是她要嘱咐的事,她总觉得此事不简单。
只是,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细心留意着了。
……
庄若施又向将军府捎了信,交代了她要出去一段时间的事,但未提及邪灵半句,恐他们担忧。
但当他们收拾待续,即将出发时,她还是看到了那抹久别的身影,似池上浮萍,羸弱的身子却替她挡去了多年的风雨。
“娘,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用来送吗,只是和王爷去考察民情。”
庄若施快步上前,将马车上探出身子的妇人,扶了下来。
“许久未见若施了,想来看看你,都瘦了。”
柳菲菲眼眶泛红,仅仅握着庄若施的手,一年多以来,她去将军府的次数很少,触及到柳菲菲鬓间的白霜时,庄若施的心底涌上了一阵酸楚。
多半父母并不在乎儿女有多大成就,他们在意的只有儿女的安乐,平稳度过一生即可。
“娘,等我这次回来,便好好陪陪你。”庄若施掩下了那抹酸楚,唇角微勾。
“好。”柳菲菲抬手摸了摸庄若施的脸,双眸中尽是慈爱。
“娘,奕舒可还听话,在书院可好?”上次回来十,秦奕舒正值骊山书院开学,细细算来,姐弟俩已有一年多未见,秦奕舒也有八岁多了。
闻言,柳菲菲不助的点点头,嘴角含笑,“都好,将军府也好,奕舒还吵着要找你汇报功课呢。”
“嗯,那娘写信告诉奕舒,我这次回来,一定好好考他的功课。”
“在外好好顾好自己。”柳菲菲抿了抿唇,
“岳母放心,本王会照顾好若施。”
闻言,柳菲菲面上一喜,见到女儿和秦王相处甚好,心里也就放心了。
“王爷。”柳菲菲欠身就要行礼,却被庄若施连扶了起来。
“娘,王爷说了,一家人无需在乎这些。”
秦闻邀唇角微勾,淡笑道,“岳母,若施说的对。”
“好,好,好。”柳菲菲一连应了好几声好,还好若施嫁了个好男子,看到秦闻邀便像是看到了自家儿子一样,心里热乎乎的。
“娘,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怎么有些疲惫。”庄若施见到柳菲菲时不时的双眼微眯,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之色,连问道。
闻之,柳菲菲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昨晚没有睡好。”
“恩,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还有外公外婆,一定要让外公少吃点肉,他年纪大了,不宜多吃油腻的食物。”
庄若施细细嘱咐道,柳菲菲听着,面上带笑,乐在其中。
最终交代了约莫着一炷香的功夫,这才看着柳菲菲上了马车,几人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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