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尔根·沃姆布伦打开车门,走下了车,一旁的盖瑞·雷恩见状也走了下来,崎杉被刚才的一个急刹车撞得此时正是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他拍了拍头,在希珍的扶腾下缓缓了落到了地上,只见希珍捂住嘴在那偷笑,崎杉撇了一眼,然后就冲向离开走远了的尤尔根·沃姆布伦和盖瑞·雷恩大叫道:“小鲜肉等等我!”
尤尔根·沃姆布伦没有理睬他,他边走边对着盖瑞·雷恩说:“既然大家都认为丧尸的消息只是幌子,我就可以开始了调查。”
崎杉走了过来,接着他的话说:“认为人们嘴里说的丧尸,就真的是丧尸。”
盖瑞·雷恩问尤尔根·沃姆布伦,“0号患者来自印度吗?”
尤尔根·沃姆布伦带着他们穿过了小巷,“问题就在于这里有太多的患者,这个可能性的来源太多了。”他打开了一扇小门,然后钻了进去,“没法知道谁是第一个,好像是德国的器官交易,也可能是亚洲半岛上奇怪的暴力行为病例。”众人跟着他不停地钻过一道又一道的小门,听着他缓缓的声音。“与此同时丧尸瘟疫还在不断扩展,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尤尔根·沃姆布伦带崎杉等人带到了一个高台上,指了指那栋高墙,说道:“这个被称为耶路撒冷救赎之门,十个大门有两个可经安检通过进入防御区。”
盖瑞·雷恩看着那栋高高耸起的石墙心怀感叹,墙壁下人山人海,无数的入群在有组织地送了进来,大群的犹太教徒在朝拜这栋被称为【耶路撒冷救赎之门】的墙壁,所有被拯救的人类都在兴高采烈地欢呼着,他们手舞足蹈地在地上跳着舞,齐齐喝着耶路撒冷的国歌。盖瑞·雷恩惊讶地望向尤尔根·沃姆布伦,说道:“你们还让别人进来?”
“多一个人类,就少一只丧尸,不是么?”尤尔根·沃姆布伦耸了耸肩膀,他带着怜悯地神情看着下面的人群。“灾难总是接踵而至,这正是世间的常理。我们能做的,就是在灾难来临后,拯救我们力所能及的朋友。”
【耶路撒冷救赎之门】的外墙壁,十条长长的通道蔓延了不知道多少里,钢铁深深地扎根在了地面里,银白色的光泽透露着渗人的光,里面的人群惊慌失措,他们紧张着四处张望,生怕被突如其来的丧尸扑咬在地上。
通道的外面,零散的丧尸游走在十条通道上,它们时不时的扑向通道,似乎是想看看那个不长眼的敢靠近通道的铁杆上一样。墙壁的根部地面上,无数的丧尸在四周走来走去,嘶叫声蔓延在空中,鲜血在烈日下照耀出晶亮的光芒。
防御区的出入口,大量的安检人员正在仔细地探测着每辆救生车的四周,每个进来的人都被进行着眼部、四肢以及血液的测试,后方,数百人的军队正在拿着冲锋枪严阵以待,只要救生车一发现丧尸出现,瞬间就绝对有数万颗银色光泽的子弹倾泻出去。
救生车上的人们带着恐惧地接受着检查,他们的神情是绝望的,他们望着那栋【耶路撒冷救赎之门】,心里对着劫后逃生这个词眼还是不敢相信,在12个小时前,他们还在被丧尸围攻,然而,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
这里是安详的一片,人们在膜拜着【耶路撒冷救赎之门】,他们的脸上带着无限的信仰,心中念念有词。另外一边的人们正在欢呼,他们举起右手在盟誓,他们齐齐地喝着耶路撒冷的国歌,在庆幸耶稣的救获,神,还没有放弃他们,他们在身前比划着十字。歌声绕耳,传了开来,所有的被救获的人都跟着唱了起来,崎杉上前阻止他们,急道:“别唱了,歌声会引来丧尸的!”
然而,人群没有理会他,他们带着不解的神情转身继续唱了起来,崎杉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气结了,一个少女从站台上借来了麦克风,对着站台上的人言声道谢,然后跑了下来带着大家齐齐地欢呼,“只要我们最深最深的心底,残存著犹太最后的心灵,让眼睛朝向东方,向东方遥望,望一眼锡安已旧的山岭,我们的心并没有死亡,两千年来唯一的希望,做个自由人再次回我的故乡,再回到锡安和耶路撒冷。。”
歌声一下子就高涨了,整个耶路撒冷都在安详的歌声中宁静了下来,人们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仰望着天,他们在身前比划十字,说着“感谢耶稣。”的话。
盖瑞·雷恩望着在那欢呼歌唱的人群,他转过了身,看向尤尔根·沃姆布伦,说道:“如果我去了印度,我可以去哪?找谁?”
尤尔根·沃姆布伦摇了摇头,叹道:“印度已经沦陷了!”他拍了拍盖瑞·雷恩的肩膀,“零号患者和你无关。”
盖瑞·雷恩愁眉苦脸地说道:“我已经没时间筑墙了!我需要争分夺秒,我需要知道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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