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君泽宁,一直知道她会医,没想到字也写的这么好。
“呐,这是药方!”谢云韶吹干墨迹,“这上面的药,都可以在城中各大药方抓到。君老夫人你的顽疾移除,现在就是靠养为主。不宜急躁,不宜操劳,保持心情舒畅。”
“谢大夫,有你这番话,我心里就算踏实了。”吕氏长舒一口气,她醒来之后一种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明明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眨眼竟然好了。
“这是我的本分,不然我就对不起我学过的本事。”谢云韶微笑间正好对上君……裴远,害,真的长得一模一样,连神色都一样。
“母亲,既然谢姑娘说您没事,那时候不早了,我送谢姑娘出府。”君泽宁一步往前挡在裴远跟前,凉凉地盯着谢云韶。
“宁儿,你说什么呢?怎么可以赶人家走呢?”吕氏蹙眉,拉着谢云韶重新入座。“谢大夫,你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
“我今年十五,目前还未许人家。”谢云韶笑得尴尬,瞧君老夫人炽热的眼神,她这是要帮自己做媒吗?
“十五,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吕氏满心欢喜,宁儿今年刚满二十一,与谢大夫正为合适。
“表哥,原来她才十五呀?比我还小。”裴远在听到谢姑娘的年纪后,轻轻与君泽宁说道。
“十五又怎样,像她这样刁钻的女子,离得越远越好。”君泽宁没好气道。
“是吗?”裴远疑惑,虽然不明为什么谢大夫为什么一直用狂热的眼神瞅着自己,但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与哪位女子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呢,他有点小触动。
“小远,我可要事先警告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想法,她这种女子粗鲁又没教养,离得越远越好,不要倒霉的就是自己。”君泽宁可是生有体会。
“表哥?为什么你对谢大夫有这么大的敌意?”裴远不解地望着君泽宁,“当初那么多大夫都说姑母没救了,可现在姑母被谢姑娘救活,你不应该对她心存感激。”
让他对谢云韶心存感激,下辈子吧。
君泽宁冷哼:“她替母亲治病,我付诊金,有什么感激的。”
裴远闭嘴了,因为他觉得表格今天很不对劲。
以往总是云淡风轻的状态,今天从谢大夫进府的那一刻,如同刮来的狂风一般,瞬间暴躁。
“那个,君老夫人,时候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我家中还有好多农活要干,我们三人不回去就没人干活了。”谢云韶坐着都能感受君泽宁强烈的视线,实在是坐不住了。
“如果谢大夫家中有事,那还是以家事为主,宁儿你快起来,我们一块儿送送谢姑娘。”
“这里就是君画师的家?”
四人刚从府中出来,就看到外头站着两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君泽宁瞧了两人一眼,紧锁着眉头迎了上去:“你们来干什么?”
“好久不见呐,君画师。”
其中一个身穿黑衣的满脸麻子的人咧嘴一笑:“您上次答应我家少爷的画,何时兑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