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衙去了。”无心略微凝重道。
“那还愣着干嘛,我们现在就去县衙。谢老大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动王叔叔,那就是跟我过不去。”谢云韶转身跳上马车,“无心冰月,你们跟我一块去,他们要是敢嚣杂一下,你们给我往死里揍!”
何县令正在一脸愤怒地审问底下跪着的几人,一听衙役来报,谢云韶来了,顿时急吼吼起身亲自前去迎接。
“谢姑娘,今儿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谢云韶拉住何县令,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在审问几个地痞流氓?他们被打的那个人叫王耀,是我谢云韶的叔叔。”
何县令一听,眼睛一瞪:“原来是亲戚呀,那就好办了。”
“何县令,你该怎么审问还是审问,那些地痞流氓是上元村谢老大找来的,王叔叔是个本本分分的打铁人。”
谢云韶这话一说,何县令心中就有数了,他招呼来一个衙役:“谢姑娘,让他带你坐到后面去,你从里头就能听到我外头审问的情况。”
谢云韶欠欠身:“是,多谢何县令了。”
何县令重新回到公堂上,看着三个地痞流氓昏昏入睡的样子,拿起醒木重重往桌上一拍:“大胆刁民,本县令在问你们的话,给我如实说来。”
一个地痞流氓眼皮一抬,十分嚣张道:“回县太爷的话,我们收了人家的银子,就要为人家办事,反正又没把人给打死,最多您也只能关我们十天半月,兄弟几个还能混个牢饭吃,多好啊。”
“就是,就是,县太爷,您感觉下定论,我们好等着进去躺着休息呢。”
“哈哈哈。”
其他两人一搭一唱的样子,瞬间点燃了何县令的怒火,他再一次重重拍响醒木:“你们以为自己初犯吗?关几天就没事了?这次你们三人把人家的脑袋都打开了花,那就不是关几天了事,来人,把这三人藐视王法之徒,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关入牢房三月。”
“啊?县太爷,怎么还要打我们?三十大板?”一听要挨板子,三个人急了,那长长的板子,几板子就能让屁股开花,三十大板打完,可还有命可活。
“你们以多欺少,就要受三十大板,来愣着做什么,拖下去重重打!”
“不要啊,县太爷!”
“饶命啊!”
三个流氓被拖下去挨板子,没一会儿就想起他们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
跪在地上的王铁匠缓缓抬头,他一张脸都是伤痕,右眼已经肿的睁不开眼,他朝着何县令拱拱手:“多谢县太爷为草民主持公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袭击你的铁匠铺呢?”
王铁匠摇摇头:“此事是一些私人恩怨引起的,不过也算给了草民一个教训。”
谢云韶在后方听了王铁匠的话,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王铁匠语气很落寞,感觉心情也很低迷。
回去之后,他改不会因为这次的袭击,就打起退堂鼓,不愿意在跟娘来往,那这样自己不是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