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君谦上下打量毫不起眼的谢云韶:“南宫睿说,这首诗是你写的?你一个丫鬟,怎能写出这样的诗,南宫府还真是卧虎藏龙。”
“云韶姐姐才不是丫鬟呢,云韶姐姐的学问可不比你少。”
南宫睿的话,无疑在打孙君谦的面色,也激起他的好胜心,他往前一步盯着谢云韶:“你说,这首诗有什么其他含义?”
他怎么跟审问犯人一样,谢云韶眉头一皱,,可这个关乎到南宫睿的学业,于是想了想开口道:“无惧旁人的眼光,在恶劣的环境中,依旧屹立不倒,坚持操守,主张正义的人。”
孙君谦听完谢云韶的解释,表情并未豁然开朗,而是接着追问:“我瞧你年纪不大,怎么会做出如此意义非凡的诗句来?你告诉我,教导你的夫子是谁,让他出来,我与他比试比试。”
孙君谦的确有几把刷子,一眼就看出诗句不是自己的写,怪不得上次直接把诗烧了呢,不过这样一来,谢云韶倒是可以利用不存在的夫子,跟他比划比划。
“师父他老人机已经仙逝,由于我会一些医术,所以师父破格收了我,只可惜只教导了我区区三年,我最终还是没能挽回他的生命。”谢云韶重重叹了一声,一脸怀念。
南宫宸与南宫睿对视一眼,谢云韶张口就来谎话,简直太厉害了。
“敢问你师父的名号?”孙君谦追问。
那么多诗人,说哪个都不对,谢云韶眼珠转悠一下说道:“无名,师父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能让别人称呼他以为一声师父,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听你这么一说,你这位师父怕是把后半辈子的绝学全都教授给你了?”孙君谦突然有点羡慕眼前这个小姑娘,就冲她写出那两首诗,就证明她的师父并非常人。
“差不多吧,师父喜欢做诗,所以做了很多诗。”
“那上次呢,你不是跟南宫睿说,那诗是组诗,那后面是什么?”孙君谦追问道。
“六翮飘飖私自怜,一离京洛十余年。丈夫贫践应未足,今日相逢无酒钱。”谢云韶读完看向孙君谦,“这个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孙君谦摇摇头,一脸细细回味的样子:“不用,对了你把前后都给我写下来,你亲自写。”
这货不会是在考验自己是不是在撒谎吧?
还要谢云韶会书法,她从容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把《别董大二首》全都写了下来,为了让孙君谦更加信服,她写的是狂傲的草书。
“这是什么字体?”
“草书。师父教我的,放眼整个乐安县应该就我会吧,要是夫子看不懂,我可以换个写?”谢云韶拿起笔扭头看孙君谦。
“那你写。”
写就写,谁怕谁。
谢云韶把自己学过的字体全都给他来一遍:“好了,还要继续吗?”
孙君谦这会儿细细打量起谢云韶,明明看上去不大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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