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点,天黑之前,一定要把谢云韶给解决掉。”黑衣人望了一眼昏迷的君泽宁,“兄弟对不住了,谁让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呢。”
谢云韶醒来的时候,感觉脖颈处刺刺的痛,她用力地坐直身躯,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被捆成肉粽子,往旁边一望,同样被捆结实的君泽宁倒在地上,还没醒。
她嘴里被布团塞着,也说不了话,只能艰难地移到君泽宁身边,俯身用下巴不停撞击他的脸,撞了许久之后,他才幽幽转醒。
“唔唔唔……”君泽宁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嘴里被布团塞着压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环顾四周,发现两人身处一个破庙之中,前头镂空的风时不时钻进来,刺骨的寒冷。
“唔唔唔……”谢云韶用眼神示意他没事吧,又低头背着他对他露了露后方的绳索,仿佛在问他,是否有办法能解开绳索。
君泽宁想起有一把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对着谢云韶眼神示意,谢云韶一愣,他丫的把匕首藏在鞋子里,是想臭死她吗?
可现在情势所逼,她也没办法了,只能挪到他身边,背后贴近他的鞋子努力伸出手,往里头勾。
勾了快要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把匕首给勾了出来,在用匕首一点点磨掉绳索,前前后后花了快半个时辰,才把他的绳索给磨破。
“咳咳咳……”
谢云韶被君泽宁一拿掉口中的布团之时,就连连咳嗽,冲着他没好气道:“现在怎么办?那些人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难道是跟上次在湖边的,遇到同一拨?”
君泽宁没说话,只是站起来走到破庙几个口,发现庙虽很破,但几个口都被围堵的严严实实,仿佛外头有什么东西抵住一样。
“我倒觉得这波人是冲着你来的。”君泽宁返回谢云韶身边,见她手腕被绳索磨得全是红印撇嘴问:“手上疼吗?”
谢云韶摇摇头,身体却在颤栗:“不疼、就是冷。”
君泽宁瞅着谢云韶身上单薄的衣衫,来之前她身上的斗篷,看样子是被那黑衣人拿掉了,他想了想说道:“你要是不介意,可以靠在我怀中。”
“我不。”谢云韶抱紧自己,她可不想抱君泽宁。
“我答应过无心,要好好保护你的。”君泽宁见谢云韶都快抖成虱子了,二话不说,长臂一捞,将她抱个满怀,感受她在自己怀中不停挣扎,他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低头喝道,“你要是不想冻死,就乖乖呆着。”
谢云韶被君泽宁吼得一下将脑袋缩了回去,萦绕在鼻尖的,全是陌生的气息,她心里又慌又乱。
“现在是特殊情况,即便荣安王知道了,他也不会怪你的。”君泽宁下意识又将谢云韶搂紧几分,感觉她跟上次一样,还是瘦弱的可怕,“谢云韶你每天都吃那么多,怎么就不见你身上长肉,硬邦邦的,怪不得那么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