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烁挨个进入病区,得到了病人们的热情欢迎,有些激动地甚至还哭了起来,原本他们对死亡是恐惧的,可一想到自己一条贱命被王爷跟朝廷如此看重,纷纷燃起强烈地想要活下去的愿望。
等到一行人出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
“我真没想到,只是小小的慰问,居然能给那么多人带来如此大的反应。”楚衍烁扭头看着两眼弯弯的谢云韶,“韶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微臣也没想到,在这里住了那么多时日,一直呆在木屋记载,没想到他们有些人还能认出我。”顾大学士连连感慨道,在朝堂上与诸位官员唇枪舌战,也不如在此处与病人唠家常来得让人兴奋。
“事情发生前,微臣还以为乐安完蛋了,那么多的老百姓要是都死于鼠疫,那微臣头上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最为感慨要数乐安县的父母官何县令,他眼眶湿湿的,有些感慨道,“可今儿进去,他们一个个拉着微臣,感谢微臣,微臣就觉得辛苦到现在都是值得的。”
何县令吸吸鼻子,扭头冲着楚衍烁抱拳说道:“王爷您放心,有微臣在,一定保证乐安百姓的完全,微臣也坚信,一定会胜利的。”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虽然看不见敌人,但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共同抵御,把大家的心紧紧凝结在一起,终有一日,我们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谢云韶一握拳,对着三人信誓旦旦道。
“对!我们一定会胜利的。”楚衍烁附和着。
谢云韶将事情按照妥当后,便让无心赶着马车前往上杨村,上元村跟上杨村是防范意识最强的两村,每天两位村长都会按照专人在村口排查进去村内的人们,而两村的村民也是高度配合,除了个别毒瘤。
“你说,谢莹莹偷走了我的绒帽,还将病人使用过茶杯跟茶壶放在你的木屋中。”楚衍烁听着谢云韶冷静的叙述,当即怒火中烧,“她活腻了吗?”
马车内,谢云韶点点头:“她就是活腻了。疾病没把她带走,她不甘心,所以想要寻找一个快速作死的法子,本来想着她还会抵赖,没想到她把你的绒帽给顺走了。”
“绒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她的行为非常恶劣。”
“不不!”谢云韶摇摇头纠正楚衍烁的措辞,“你那顶绒帽特别珍贵。”
楚衍烁瞅着她突然反应过来:“韶儿,你的意思……”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她放茶杯跟茶壶,有谢家人在,就算找他们理论,他们也有想法设想找各种理由逃过一劫,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是王爷,他们撒泼打滚都没用。”
“我明白了。”
谢云韶见楚衍烁眼神闪了闪:“对了,你就找个理由将他们逐出上元村,虽然杀了他们能一了百了,但没必要为了几个蛀虫脏了自己的手。”
“那我问你,你希望他们得到什么报应?”楚衍烁搂着她轻声问道,“还有你那个爹,谢老二家一家,我记得那个谢文光明年要参加乡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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