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迟迟不归,臣妾自然是担心的。再说了……”
萧亦凝低头,轻轻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臣妾也想早点怀上殿下的子嗣,好为荣安王府开枝散叶。”
夏初柔差点一下子抄起书桌上的砚台就砸过去:“萧侧妃,本妃很想问一句,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你是失忆了吗?”
萧亦凝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夏初柔:“臣妾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夏初柔一拍桌子气得一下子站起来,“除夕夜,你给六弟酒中下药,你还有脸说做了什么?”
“此事的确是臣妾不对,可殿下迟迟不肯跟臣妾圆房。臣妾只能铤而走险这么做。”萧亦凝面上毫无慌张,反而呈现出一抹凄惨,“荣亲王妃您也是女子,如果换做您,嫁给荣亲王,几个月都让您独守空房,这样的侮辱,您能忍受吗?”
“萧亦凝,你不要忘记了,你跟六弟的婚事,原本就是一场交易,你不要……”夏初柔突然收声,瞅着萧亦凝似笑非笑的脸,暗叫一声糟糕,差点上了她的当。
“荣亲王妃,您说什么?臣妾与殿下的婚事原本就是一场交易?”从被赐婚那一刻,萧亦凝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就是一场交易但现在她要把这场交易,变成一场名正言顺,只因两情相悦的赐婚。
“够了,萧亦凝,不要以为六弟不在,本妃治不了你。”夏初柔不愿意在跟萧亦凝废话下去,一甩手说道,“你赶紧回去吧,否则本妃就让下人把你押回去!”
“荣亲王妃!”
萧亦凝抬头间,眉宇间一扫刚刚的低眉顺眼,盛气凌人地看着夏初柔:“虽说您是殿下的五嫂,但家境远远不如臣妾,您现在敢在臣妾面前耀武扬威,靠得就是荣亲王给您撑腰,倘若他不给您撑腰了,您觉得,您在臣妾面上,还能这般趾高气昂吗?”
夏初柔面上很难看:“萧亦凝,你究竟要说什么?”
“荣亲王妃,不要对臣妾这么有敌意,朝中人人都知道荣亲王与荣安王手足情深,荣亲王的事儿,就是殿下的事儿。而臣妾作为殿下的侧妃,怎能置之不理?”
萧亦凝踩着莲步,一步步走向夏初柔,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勾唇间露出一抹冷笑:“其实,荣亲王妃,您应该感谢臣妾,当初选择是殿下,而不是荣亲王,如果是这样,那现在你跟臣妾就是敌人。”
“萧亦凝,本妃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初柔能成为荣亲王正妃,那靠得也是真本事,“本妃警告你,只要有本妃在一日,你永远翻不出什么风浪!”
“哦?是吗?”萧亦凝步步紧逼,“那现在荣亲王昏迷不醒,您的娘家只不过是个区区丞相,能跟臣妾的辅国将军府相比吗?荣亲王妃,不要忘了,当夫家有难之时,作为妻子的娘家必然要出手相救!”
夏初柔面色一白,语气有些哆嗦:“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把允哥哥昏迷不醒的事儿,全部封锁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