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谢俶收起眼中的情绪,转身离开。
搜救的第二日,原本焦急万分的杨谨进门口见到了落在屋中的哨鸽,得知了谢俶安然无恙,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按照谢俶的吩咐丝毫未表露出异样,第二日就到御前禀报说自己要扩大搜索的范围,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搜索,景安帝欣然同意,他便悄悄带上了几名府中暗卫,出现在了谢俶的身边。
因为那马已经身亡,再加之众人的关心点全在谢俶身上,之前来寻找的人便没有理会疯马的尸首,就这么任由它躺在原地。
因为天气炎热,再加上连日来的暴晒,马匹已经又些腐败,而身上原本的伤口便是最先开始溃烂的地方,谢俶捂住口鼻,促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尸首,马股上的伤口是那日的首领用剑刺伤留下的,如今已经腐败成一大片,时不时有尸虫在皮肤下翻动,让人甚是反胃。
“这里似乎有些问题。”杨谨盯着马腿端详着,一些不甚起眼的白色片状遍布马腿,从大小来看,因该是活着的时侯被针一类的东西刺伤过。
谢俶顺着杨谨指的地方看过去,也发现了这一处的不对,赶忙看向其他部位。
掀开马鞍后,大片的白色的片状斑点显露出来。
“这马鞍有问题,想办法弄下来。”
听完谢俶的话,杨谨找来一根木棍,将马鞍掀翻过来,紧贴马腹的位置闪过点点寒光,细看下去竟然是一排细长的银针。
这马是谢俶出城后就一直骑着的了,长时间的被这银针扎刺,就算是首领不出那一剑,怕是迟早也会因为疼痛而发疯,想到这里,杨谨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般处心积虑的布置,当真的阴恨无比。
“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若是没有,将马鞍带上,其余的一把火烧了便可。”谢俶沉着脸,转身离开。
杨谨看着谢俶的脸色,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是何人所为,默不作声的将一切收拾好后紧跟上去。
“王爷,还要查么?”
“查,将那首领找到带回来,我要亲自审问。”谢俶得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波澜,仿佛此事与自己无关一般。
“别让人发现。”末了,谢俶又补了一句。
杨谨得令,很快便安排了暗卫出发,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人带回来。
谢俶一人独自回到了茅屋,猎户也刚好回来,地上散落着几只雪白的兔子,已经没有了生气。
“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谢俶淡淡的开口,几日下来,谢俶发现这猎户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身边没有任何的亲人。
“很久了,不记得了。”
“我看你的身手不像是个猎户,倒像是个上过沙场的将士。”谢俶端起粗瓷大碗,浅啜一口,指腹在碗边开会滑动着,等着猎户的答案。
这猎户的确不同,从那日初见自己时便闻到了自已身上的血腥味,问都不问就同意自己住了进来,而且这些日子更是连一句旁的话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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