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妹妹,难道就没有补救之法了吗?你可否做个中间人,让伯父再见孤一面?孤真的是病了。”
宋撷玉歪了头,一脸的伤心欲绝,眼里的眼泪在不停的打转:“什么病会病的连见我爹一面都不行?”
哪怕谢央再讨厌宋撷玉,可看到她这幅梨花带雨又娇又灵的模样,也忍不住愣了愣,喉结不自觉上下动了动。
宋撷玉眼神一冷,她对谢央这眼神可再熟悉不过。
一双上挑的瑞凤眼,瞳色黑灰夹杂,常常半垂着的眼皮遮住了内里的阴鸷和野心,瞳孔有炙热的亮光,像是夜里饥饿的豺狼。
上一世,他用这种看到猎物的炽热眼神看过沈牧遥,还看过邻国那个性格火爆的小公主,甚至还看过沈昭昭。
就是从来没有放在她身上过,哪怕她穿着最好看的衣裳,戴着最夺目的首饰,学着跳最勾人的歌舞……
宋撷玉忽然就觉得讽刺,也无心再演下去。
“太子殿下不用拿怕过病气这种借口搪塞我,我爹爹现如今上战场都不成问题,怎么会怕这区区病气?”
谢央刚准备开口的嘴就这么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宋撷玉故意停了一会,见谢央果然找不到借口,这才跺了跺脚,不给谢央挽留的机会,直接起身离开。
她就是吃准了谢央不肯把自己被揍的事说出来,这才肆无忌惮的演戏。
把谢央耍的团团转的滋味,确实让人上瘾,宋撷玉深吸一口气,轻声开口。
“回府。”
坐在回去的马车,宋撷玉闭眼假寐,玉淑玉娴两人也不敢出声打扰,轻手轻脚的做自己的事。
宋撷玉并没有真的睡着,她脑子里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过了一遍,从梅云口里,她得知皇后宫里的那位神秘美人似乎突然消失了。
皇后用来拉拢景安帝心的工具没了,她又没找到新的可以跟淑妃分庭抗礼的女人,自然操之过急了些。
太子妃之位都抛了出来,还说动了景安帝,恐怕她拖不了谢央太久。
马车回到淮阴王府,宋撷玉下马车时,马夫在旁边为难开口:“郡主,您看撞咱们马车的男子……”
宋撷玉这才想起这一茬,看了躬着身子的马夫一眼:“他既然想吃白饭,那就让他求仁得仁,可懂?”
马夫连忙跪下,在脑子里将宋撷玉的话过了一遍。
求仁得仁,那就是要让这男人的话如同他自己亲口所说,真正的断了它。
“奴才懂了,郡主,奴才一定给办明白。”
宋撷玉看了一眼玉淑,玉淑掏了钱袋子上前:“这里是五十两纹银,你今日做的很好,这是我们小姐赏你的。”
五十两纹银,够他一年当差的钱了,马夫自是千恩万谢。
宋撷玉并没有往自己的辛兰苑走,反而去了世安苑,如今父亲和母亲解除误会,爹爹腿又伤了,因此只要是没有公事,宋青山一般都会在世安苑养伤。
等到宋撷玉将求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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